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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要我做什麼,你只管告訴我,他要我做的,即便不要性命,我都會去做,可我以後,再也不會對他坦誠相待。”沈映菡冷然開口,臉上的表情和她的聲音,都冷的沒有半分溫度,嘴角盡是苦澀自嘲到極致的苦笑。

胸口還在一陣陣的痛著·,可怎麼也抵不過那個心心念念愛著的男人,欺騙她來得更痛,從來,他都沒有對她坦誠過,為她好而做的事,他從不肯解釋,如今,他的天下江山需要她,只需一句話而已,她都赴湯蹈火的去做,可他偏偏吝嗇的連一句真話都沒有,寧可用一封密摺演戲,都不肯坦誠以對。

有生以來,她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即便是枕邊最親密的愛人,原來,也可以隔著這樣遙遠的距離,欺騙,隱瞞,吝於解釋,當她把自己全身心的奉獻給他時,卻那麼絕望的發現,那個男人,從未對她坦誠過。

“映菡,你聽我說……”蕭音沐還妄圖解釋什麼,可沈映菡再也不想聽下去,揮揮手打斷他,有氣無力的漠然說:“我累了,求你,讓我休息一下,不用再費心哄騙了,你們的江山,你們的天下需要我做什麼,我會做的,現在,請放過我,讓我休息哪怕一夜,可·以嗎?”

【作者題外話】:凌晨夜深人靜寫這一章,竹子很糾結,自己也分不清楚,這樣的結果,究竟該是誰的錯,是沈妹妹要求太高,太任性了,還是夜清梵實在太不坦誠,對枕邊的愛人玩心眼,刻意欺瞞?每個人都有許多的不得已,在愛情裡,究竟是理解更重要,還是坦誠更要?你們的意見呢?

第二百三十三章:是朕錯了嗎

。。。

+沈映菡面朝裡,用被子緊緊裹住身體,彷彿拼了命的要把自己縮成一團,塞進被子裡藏起來,這樣才可以找到安全感和歸屬感似得,不斷哀求他的聲音,已經是錯亂的。。

這樣的她,讓蕭音沐一陣陣的心疼,想要給她一個懷抱,讓她安心,可他知道,這一刻,連他都已經不再是可以讓她安心的人,誰都不能幫她,他只好攥緊拳頭,緩緩後退,在心裡不斷的祈禱,她能堅強一點,能熬過去。

而於此同時,正在皇宮熬夜批奏摺的夜清梵,心口忽然傳來一陣劇痛,眼前飛快閃過沈映菡慘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她用那樣哀怨失望的目光望著他,然後轉身走遠。

手中的筆應聲被折斷,看著斷為兩截的筆,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慢慢湧上來。

這一次,他是否,太過分了?

聽見響聲的林谷快步進來,見狀,忙換了一支筆遞過去,收起那支斷筆,恭敬道:“皇上可有吩咐?”

夜清梵握住手裡嶄新的筆,只覺得還是一陣陣的心驚肉跳,看著林谷低聲問:“若是朕需要皇后為朕去做一件事,又擔心告訴她事情,她為難或者不願去做,故而朕用些手段騙她去做,朕這樣是否錯了?”

“奴才惶恐,皇上是天子,天子怎麼會錯?”林谷被夜清梵突然的自我認錯嚇到,趕緊惶恐的跪在地上,顫聲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后娘娘與皇上感情再好,也是皇上的臣子,皇上要她做,豈有不做之理。”

夜清梵看著慌亂的林谷,無奈的嘆口氣,讓他起來,心知跟他也談不出什麼結果來,可他此刻半點看走著的心情也沒有,索性放下筆,想了想,低沉吩咐:“擺駕昭陽殿。”

顧夕顏早已經睡下,忽然聽說皇上聖駕正往這邊來,慌得趕緊起來穿了衣服,匆匆挽了頭髮,到門外站著等候夜清梵。

“臣妾見過皇上。”遠遠的看見夜清梵在幾個宮人的陪同下,正緩緩過來,忙跪下請安,夜清梵一抬手示意她起來,一邊往裡走,一邊淡淡吩咐林谷:“將朕方才問你的問題,告訴和貴妃。”

林谷領命,待明雨攙著顧夕顏起來,才揮揮手讓其他人都退開一些,低聲對顧夕顏重複一邊夜清梵剛才說的問題。

“這皇后娘娘已離開半月了,皇上今兒怎麼突然想起這麼個問題來?”林谷說完,十分不解為難的看著顧夕顏道:“連毛筆都弄斷了,還請娘娘勸勸皇上。”

顧夕顏聽了林谷的話,不由得微微蹙眉,一邊沉思,一邊往裡走。

夜清梵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沉思,顧夕顏走進去揮退所有人,親自倒了杯茶放在他手邊,只是安靜站在一邊,並不說話。

就這樣沉默了許久,夜清梵才疲憊的開口:“夕顏,你說,可是朕錯了?”

“恕臣妾直言,皇上擔心娘娘不肯做,很明顯是對娘娘信任不足,這一點,以臣妾對娘娘的瞭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