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道道的血痕。
寧緘硯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一動不動的撰著那女人的手,嗤笑了一聲,道:“搶你老公?你覺得她圖你老公什麼?圖你老公的禿頂,還是啤酒肚?”
寧緘硯微微的眯著眼,幾分犀利幾分陰鷙。那女人莫名的有些害怕,不敢再亂抓,卻又心有不甘,咬牙恨恨的道:“圖我老公的錢!”
“你也太看得起你老公了。”寧緘硯語氣淡淡的,卻帶著無盡的冷意。
說完這話,他丟開了那女人的手,對趕過來的幾個保鏢道:“好好招呼朱太太,順便把朱總請過來。”
這麼一鬧已有人圍觀了過來,寧緘硯回身抓住了祁安落的手,不著痕跡的擋住她的臉,將推進了剛開過來的車中。
祁安落的半邊腫得高高的,另一邊臉蒼白得可怕。不知道寧緘硯從哪兒弄來的冰袋,剛坐進車中,他的手就伸了過去,一手扶住祁安落的頭,一手將冰袋貼在她那又紅又腫的臉上。
他的手心乾燥,卻是冰涼的。祁安落不習慣這樣的親密,立即要避開。寧緘硯穩住她的頭,淡淡的道:“你是想明天也頂著這張臉?”
祁安落一僵,過了會兒才低低的道:“謝謝寧總,我自己來。”
寧緘硯沒說話,待到她自己敷住冰袋,才抽回了自己的手。
聽到寧緘硯叫朱太太時祁安落就已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本以為寧緘硯會問什麼的,但他卻什麼也沒問,一路沉默著。
在祁安落以為他都不會開口的時候,他突然冷冷的道:“如果有人用涼水潑你,你就給我燒開了潑回去!不是人人都會講理的。”
祁安落有那麼瞬間的恍惚,心裡不是不感動。她原本以為會被寧緘硯奚落幾句的。到了現在,她仍舊記得那次坐在車上時寧緘硯那些譏諷的話。
她原本是想說謝謝的,但寧緘硯說完就打起了電話。她只得將話咽回了肚子裡。
敷了幾分鐘,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才褪去,有些木木的。祁安落那混亂的腦子才漸漸的開始冷靜下來。
朱總的太太怎麼會知道她在哪兒?並且提前就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