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高興,媽媽媽媽的直叫個不停。
祁安落蹲下親了親他的臉頰,微笑著道:“真乖,想吃什麼,爸爸有事,我們吃了再回去。”
小傢伙想了想,眨巴著一雙眼睛,道:“那我們能再吃一次漢堡嗎?爸爸平常都不允許我吃漢堡的。”
他可憐巴巴的樣子,這小傢伙最會裝可憐了。祁安落板起臉來,道:“不行,這個月已經吃過了。那些東西不能多吃的,吃多就長不高的。你要是乖乖聽話,下個月的時候我可以和爸爸說說,爸爸同意了再去吃一次。”
小傢伙有些悻悻的,不過仍是點點頭,道:“好。厚厚最乖,最聽媽媽的話。”
他這就跟自我安慰似的,祁安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親了親小傢伙的臉頰。附近吃的東西並不多,最後兩人吃的牛腩面,兩人吃一碗。寧緘硯應該是很少帶小傢伙吃這些東西的,小傢伙好奇的四處打量著。一雙眼睛骨碌碌的轉著,就跟小倉鼠似的,看著可愛極了。
祁安落的一碗麵還沒吃完,快遞就送過來。薄薄的紙袋裝著的,也看不出裡面裝的是什麼。
祁安落雖然疑惑,但沒有急著去看,帶著小傢伙回了家裡,才將紙袋拆開。裡面竟然全是甑嵐和李總苟合的相片,敏感的部位全都打了馬賽克,而臉部卻是很清晰的。一看就知道是近距離拍攝的。
看房間的樣子應該是酒店,但具體哪兒卻無法看出來。已經看過兩人從酒店出來,看到這些照片祁安落並不震驚。只是疑惑這些照片到底是誰寄的。寄來的單子上並沒有名字也沒有地址和電話。
她打了快遞員的電話,問記不記得是誰寄的。那人卻說不知道,他只負責送,並不知道是誰寄的。
祁安落問他能不能查,他說查不了。每天寄東西的人那麼多,怎麼可能記得寄東西的人是誰。
祁安落只得就此作罷,拿手機給寧緘硯打電話,卻是秘書接的。說是寧總在開會,她會轉告。
原本以為要等很久寧緘硯才打電話的,誰知道不到五分鐘寧緘硯就將電話打了過來。
祁安落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他像是有事,唔了一聲,道:“好,我知道了。”
他只說了那麼一句,頓了一下,沒再說什麼就將電話掛了。祁安落覺得他有些怪怪的,看了看手機,卻沒再打過去。
寧緘硯將電話結束通話,就將手機遞迴給站在一旁的秘書。秘書很識趣,接過手機後就出去了。他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這才看了對面的人一眼,淡淡的道:“二叔過來有什麼事?”
“你都來這邊那麼長一段時間了,作為長輩我自然是要來看看的。”寧淄博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道:“沒想到阿硯你還真是很忙吶,這電話,嘖嘖,一個不接一個的。”
寧緘硯沒有說話。呷了一口茶,又將杯子放回了原位,這才道:“您特地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個吧?”
寧淄博嘆了口氣,道:“阿硯,我知道你是對我有意見的。這次的事,是二叔做得不對。我在公司那麼多年,不說是鞠躬盡瘁,卻也是凡事親力親為。你爺爺指定你為繼承人,那時候我確實是噎不下這口氣。說起來,對公司,我用的心不比你爺爺的少。得了那麼個結局,我這心涼啊。”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又繼續道:“不過二叔現在想通了,你從小就聰明,就深得你爺爺的喜歡。你爺爺指定你為繼承人,肯定有他的道理。二叔老了,也不求別的了,只求你給你那不成器的堂哥一口飯吃。以前的事。二叔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你要是答應,過去的就讓他過去。”
他豪氣萬千的,說著就舉起了茶杯來。寧緘硯看著桌上的杯子,唇角微微的勾了勾。他也舉起了杯子來,淡淡的道:“二叔您言重了。都是一家人,說那些未免太見外了些。”
大概是沒料到他竟然是那麼輕描淡寫的反應,寧淄博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的笑了起來,道:“我知道阿硯你大量,不會和我們計較。”他的語氣聽著欣慰得很,說完又道:“你奶奶很想你,你都不和我們計較了就回去吧。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多好。你一個人帶著厚厚在這兒,我們都不放心。這小孩,得有人看著,你要是回去了你嬸嬸也能幫你照顧一下。你看你又是公司又是孩子的,哪裡能忙得過來。”
還真是體貼得很啊,寧緘硯淡淡的笑笑,不說回去也不說不回去,道:“那我就先在這兒謝謝二叔了。”
寧淄博擺擺手。笑笑,道:“你也太見外了,都是一家人,謝什麼。”
寧緘硯微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