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汗。

“你的動作很熟練啊！”龍神嘻嘻的笑著。

我沒理他，輕輕把懷中溫軟的嬰兒放進了龍氣中他原來睡著的地方。

“就這麼喜歡孩子？”

我輕輕在小P身上拍撫著，只覺得心底有些冰封的地方開始解凍。

“我曾經有過孩子。”看著小P吧達了一下小嘴，我輕輕摸了摸他的頭。

站起身來，我走到了另一個光球旁。

“你有過孩子？”

當我把小C輕輕抱起來，用絲帕把他嘴角旁的口水輕輕擦拭乾淨時，龍神突然問道。

我抬頭看著他一臉的震驚，淡淡笑了笑。

“在他快三個月時，我殺了他。”

我的話似乎嚇到了龍神。

我輕輕的把小C放進了光球中，這才轉身走到了之前的椅子中坐了下來。

“你……你……殺了你自己的孩子？”

看來龍神被嚇得不輕，他居然結巴起來了。

我點了點頭。

沒理會龍神那張口結舌的樣子，我靜靜的說道：“我的事，你大多都知道了。在到這裡之前，我只不過是一個最平凡的人。”

我抬頭看了看開始恢復了鎮定表情的龍神。

“我曾經是一個母性體。”

我笑了笑，對於龍神來說，母性體比女人這個詞更好理解吧。

龍神點了點頭。

“我們那裡人類孕育一個孩子需要近三百天。在不到一百天時，這個孩子的父親愛上了其它人。”

用龍神理解的話來訴說曾經的往事，讓我有種奇怪的感覺。

似乎是在講著別人的故事，這讓我在回憶時，輕鬆了一些。

龍神瞪大了眼睛猛的站了起來，他的臉上近乎於憤怒。

這幾年對龍神的愛情觀已經很瞭解了的我，安撫的向他笑了笑。

“不必生氣，龍神。”

我輕聲的說著。

“人類的生命相對於龍來說是幾乎可以忽略的。也因此，每個人都是在各種迷宮中徘徊。”

我站起身來，看向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兩個孩子，因為回憶而有些冷硬的心開始恢復了溫暖。

“他在現實的迷宮中有著自己的選擇，而我也在各種不解中彷徨。”

“要看清自己所處的世界，要看清自己，真的很難。”

我微微嘆了口氣。

砰的一聲巨響，讓正感慨著的我嚇了一大跳。

懸浮在空中的龍神渾身冒著如實體般的金色火焰，而不遠處的黃金地面上出現了一道尺餘寬的裂痕，黑黑的似深不見底。

“拋棄孕育著自己孩子的母體，這人根本沒資格活下去。我要殺了他。”

看到龍神那憤怒的表情，我心底湧上一些暖意來。

在我從醫院洗胃後醒來後不久，孩子也沒了。

最無助的那段時間，只有父母在我身邊。

他們責怪我不該相信那個人，不該讓自己陷入這麼深，更要我把這些事埋在心裡誰也不能說。

所以，之後我再也沒有向人提到過這一切。

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想要為我打抱不平，更沒有想過會有人因為我的遭遇而憤怒。

靜靜看著龍神，我的鼻子突然有些酸。

閉上了眼睛，有些溼溼的東西滑落到了臉上。

這是我第一次為那個失去的孩子哭泣。

雖然一直不想不記，但那曾經擁有的感覺卻在我心底深處從未真正忘懷。

“你……你這是在哭麼？”

我睜開了眼睛，剛才還威風凜凜的龍神現在一臉的驚慌。

看著龍神手足無措的圍著我不停轉著圈，我抹了把臉，嘿嘿笑了起來。

“能把龍神大人嚇成這模樣，真難得呢？”

龍神站在我身前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要不，你是被我剛才那樣子嚇著了？”

我眨眨眼睛：“是啊！你太兇了，一下子就把我嚇哭了！”

龍神似乎也意識到我在開玩笑，呵呵笑了起來。

牽手

“你接著有什麼打算？”

龍神突入其來的問題讓我一愣。

“應該是先處理一下這邊的問題，然後應該會去上上學吧。”我眨了眨眼睛，認真想著。

龍神皺了皺眉：“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