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Rou棒?入時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興也正濃,哪裡還顧得著痛,便把腰臀擺動起來。
洪金生剛聽得飛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勢頓了一下,卻覺得她的?|穴?熱潮滾滾直流,就把兩手拘住飛燕的腿,緊抽慢送。飛燕豐滿堅挺又有彈性的Ru房,搖搖晃晃著,看得洪金生血脈噴張,一顆心狂跳不已。
洪金生使勁地弄了將近一個更次,讓飛燕在不斷的浪叫聲中,感受到最深層的滿足。而在一旁觀戰的合德,早已是聽得心癢難忍,道:「姐姐?教我看了你們這般行逕,讓我真難熬,也該停一會兒,讓我也略嘗滋味吧!」
此時洪金生還把Rou棒深插在飛燕溼熱的?|穴裡面,感受著蔭道壁上蠕動的興致。飛燕一聽合德的話,便有氣無力地低聲道:「好哥哥我支撐不過了,且停一會再弄罷!」
洪金生連忙趴到合德身上,將他陰滬一模,便戲弄道:「妹妹,?這裡怎麼溼得這樣?」
合德撒嬌道:「你不要管……啊啊……」話未落定,洪金生已把Rou棒狠狠的盡根插入。
合德只覺得?|穴裡一陣滿漲,深抵的Rou棒讓原本酥癢的感覺一掃而空,縮著小腹讓陰滬內一緊一縮的吸吮著,讓洪金生感到異常美妙的舒暢。洪金生親了合德一個嘴,便緊緊的抽送起來了。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宮深處,那正是她覺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顧廉恥的搔浪起來,挺著臀部又搖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陣大洩。
洪金生氣喘噓噓地對合德說:「我以往時與婦女交歡,可以通宵不洩,怎的運遇著了?便洩了!妹妹真女中豪傑,風流中巨帥了。」
一旁的飛燕卻道:「不管你,你還要弄到我盡與!」洪金生只得將這綿軟的Rou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摟做一團睡了!真是說不盡許多快樂;道不完無限風流。
正是歡娛閒夜短,寂寞恨更長。不覺天又明瞭,三人又玩了一會,洪金生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五)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因為總有湊巧之時。
在趙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個名叫王二的,他專門幫人興訟事的光棍,平常就靠著跟衙門關係不錯,而到處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幫他起個綽號,背地裡都叫他「撒潑癩」。
自趙氏姐妹搬來那日,王二見她倆長得玲瓏標緻,又別無男人壯丁的,就經常藉故到她們家討茶借水的,找機會吃吃豆腐。趙氏姐妹見得王二長像猥瑣,尤其是一對賊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嘔三日,所以都沒給過好臉色。
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頭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門,剛從飛燕家門前過,就看見洪金生從裡邊走出來,他心想:「兩個丫頭這樣刁惡,對我總是不理不睬的,現在竟然跟洪金生這小白臉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這口氣……」王二他一邊走著一邊思量,要如何整治趙氏姐妹倆,一不留神恰好撞著一個夥計,綽號叫活閻羅張才。
王二便對張才說:「我前些日子與你說的那兩個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你說怎麼是好?」
張才道:「洪金生的家產、人才,當然配得上。不過,她們今既與洪金生搭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婦女。我們今晚就去強Jian他們一次,也算出了這口氣。」
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這件官事,便去與你會合,先喝兩杯,天一黑便去幹個她娘們天翻地覆……哈哈哈!」兩人主意既定,興奮的樂不可支,再閒話幾句便分道而行。
常言道:「隔牆須有耳,窗外豈無人!」不想背後一個人姓錢名土,眾人見他嘴尖無腮,貌像猢猻,就叫他錢猢猻。他平常是幫人家挑水營生,賺點微資餬口,那趙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
這王二與張才計較的話,盡被錢猢猻聽見了。他為了護著趙氏姐妹,連忙跑到飛燕家中報信。飛燕聽了真是大驚失色、亂了方寸,只得央求錢猢猻跑一趟洪家,告知洪金生一聲,請求想個法子應付。
晌午時分,錢猢猻才又匆忙返回,並告知飛燕說:「洪金生前往鄉下收田租去了!」
此時趙氏姐妹,真是驚慌萬狀、不知所措。錢猢猻突然想出權宜之計,說:「我認識城裡洪福巷內的金婆兒,她那裡有空房出租,我替你們向金婆兒說說,讓?們可以立即搬過去應該沒問題。」錢猢猻繼續說:「那巷內皇府不時來往,再無人敢來攪擾那王二,張才就算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來攪擾?們。」
那合德還擔心著說:「要是洪金生若找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