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怎麼會大打出手呢?”
秦真的話自然讓趙構很疑惑,不禁反問道:“你五師兄?”
見秦真點了頭,趙構自語說:“竟然是個男人……”
秦真一把將趙構的嘴捂住,並小心的看著姬無歡的臉色,而後低聲在趙構耳旁說:“我師兄最恨別人說他像女人,千萬千萬說不得,會沒命的!”
原來如此!
趙構終於明白姬無歡突然對趙勇出手的原因了,只因為趙勇稱他為“姑娘”!秦真在聽趙構說完之後吞了吞口水,趙勇竟然喊五師兄“姑娘”了!
她猶記得小時候和師兄們一起的時候,三師兄蘇穆非只偷偷稱讚姬無歡比女人還漂亮,就被姬無歡用毒藥整的半個月泡在藥缸中。而五師兄現在竟然一語不發的肯給趙勇醫治,真是太神奇了!
雖然秦真覺得姬無歡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很難得了,但是趙構還是沒辦法原諒姬無歡,他怎麼能這樣絲毫不解釋的亂殺人,這和亂殺無辜有什麼差別?
似乎是看穿了趙構的想法,秦真無奈的說:“他就這個脾氣……我師父開導他多少回了……”
069 危機中的援手
春末和煦的陽光鋪灑在北方遼闊的平原上,給遼闊的大地塗上一層溫暖的色彩。可是,巍峨的遼國皇城中,卻無法沾染這星點的溫暖,依舊是寂靜而壓抑的讓人無法喘息。
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遼帝耶律延禧的毒症越來越嚴重,誰也無法保證秦真能夠按時找來解毒之人,也沒人能夠保證那解毒之人就一定能夠救耶律延禧一命。
所以,為了以防不測,宮帳軍已經開始暗自調動了……宮帳軍的兵符被遼帝交給了魏王耶律淳,久而未啟用的利劍,終於再一次有了用武之地。
而在耶律延禧的寢宮頂端,耶律煥灰白而略顯寂寥的身影隱藏在巨大的飛簷陰影中,靜靜的看著宮中所發生的一切。在這屋簷之下,睡著他垂危的哥哥,在這處處暗箭的宮中,他的父親正頂著壓力調兵防備著,而在這宮牆之外,大遼的百姓,正苦苦的受著戰爭和叛亂的煎熬!
耶律煥眉頭緊皺,他再次真切的感覺到了這個王朝的危難,心中不禁想到,也許自己這些年的逃避,真的錯了……
一個華麗宮裝的妃子漸漸走向了耶律延禧的寢宮,在門口被侍從阻攔了下來:“元妃娘娘,皇上剛剛服了藥剛睡下,您還是過會再來吧。”
這個妃子正是皇子秦王耶律定的母親——蕭元妃,她也是樞密使蕭奉先的妹妹,他們一家頗受遼帝的厚待,權勢非同一般。
“放肆,我去服侍皇上還有經過你的同意?”
侍從被元妃的斥責嚇了一跳,但是想到晉王傲魯斡在離開之前叮囑不許任何人打擾皇上休息的話,這個侍從只好硬著頭皮說:“晉王殿下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皇上休息,娘娘你……”
未及他把話說完,元妃已經大掌揮出,狠狠的給了這個侍從一耳光,怒喝到:“沒長眼的狗奴才,竟敢用晉王壓制本宮,莫不是連長幼尊卑都分不清楚了?讓開!”
侍衛膽戰心驚的被元妃訓斥了一頓,不得不讓開給她放行,看著她走進了皇上的寢宮。
元妃輕輕的走到床邊,膽怯的向床上看去。此時的耶律延禧臉色發黑,眼皮都腫了起來,模樣不是一般的嚇人,也難怪元妃會覺得害怕。
“皇上……皇上……”
她輕輕的喚了兩聲,又裹住衣袖推了推耶律延禧,終於把剛剛服藥入睡的他給弄醒了。
耶律延禧艱難的睜開眼睛,露出一條縫隙看向元妃,之間元妃哭泣著跪了下來傾訴到:“皇上,你快想想辦法,晉王他夥同魏王要逼宮了,外面已經調動了好多軍隊,這可怎麼辦呀!”
“不……要……胡說……”他艱難的回應到。
元妃繼續說:“皇上,是真的,我昨晚偷聽到文妃和她兄長南軍都統耶律餘睹的談話,他們要擁立傲魯斡登基,準備致皇上你和其他皇子於死地呀!”
耶律延禧似乎沒有力氣去思考一般的閉上眼睛,元妃卻不依不饒的在旁邊說:“皇上現在病重,為了以防萬一,不如讓臣妾先替皇上保管傳國玉璽吧,他們得不到東西,肯定不敢傷害皇上你的!”
聽了元妃的這個話,耶律延禧在心中笑了,這女人真以為自己病入膏肓沒了心智了?傳國玉璽,這才是你想要的東西吧!他疲憊的揮了揮手,示意元妃出去。
元妃咬牙站立在床邊,看著奄奄一息的耶律延禧,心中頓時又想起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