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臊紅了臉。“我擦了藥,不疼了。”
拿到他給的藥時,她內心不知有多複雜,一面在自個斑斑吻痕的身上抹藥,一面想著昨兒個風暴的一夜。
他從沒那麼激切過,像要將她揉進骨血裡,拚命啃咬她,直到她傷痕累累猶不放手,感覺像是他……不肯放手而瘋狂。
“對不起,我以後會節制點。”這話不像真正的道歉,他嘴角斜撇,模樣……模樣像是在……吃醋?!
思及此,恭卉心頭一驚。可能嗎?
想著他昨兒個晚上的異常,在問完葛爾沁的事後便突然粗暴的對待她,一個念頭倏地竄入腦中。
他懷疑她嗎?
這性格乖僻的男人懷疑她與葛爾沁之間有曖昧?氣憤她可能被動搖,她的心不潔了?
攏了攏眉頭,她盯著那雙毫不隱藏流竄在瞳眸間的驕氣。“倘若我真去求葛爾沁幫我救阿瑪,可以嗎?”她忍不住直搗蜂窩的問。
這果然讓永璘的臉在彈指間變得比鬼還陰沉,哪還見得到方才的淡定。
“你阿瑪的事你不用管了,這事葛爾沁若要處理,自然會行動,不用你多此一舉的再去求他!”
他表現得越怒,恭卉鬱結的心就越放鬆。他……真的在吃醋?
“可我還是想親自去向他請託,畢竟我與他非親非故,他卻願意主動相助,不像某人,讓我跪斷腿也徒勞無功。”她挑釁上癮,竟有種復仇的快感。那天她可是跪足了一夜,他還是狠心的不理她。
“你敢去見他!”他大怒。
“說不定不用我去見他,是他又『專程』來見我。”無視他噬人的嘴臉,她故意說,內心越來越痛快。長期被“打壓”,她總算有出口氣的機會。
永璘倏地眯起眼,表情危險至極。“若想再經歷昨兒個晚上的事,你可以再逞口舌沒關係!”他不客氣的威脅。
他的話讓她驀然全身紅遍。這個惡魔,竟敢拿這事要脅她!“你才道歉說過會節制的!”
他笑得肆無忌憚。“這是有前提的,很多事,我想節制也不一定做得到,你在我床上多年,不會不瞭解我吧?”他說得一臉邪惡。
這沒人性的傢伙!
“哼!”她賭氣的撇過臉,可內心的甜怎麼也抑不住的不斷竄出。
終於發現,他是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