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志搖頭道:“不認得,不過,這少女我卻有些眼熟。”
“哦?那你趕緊上前問問啊。”
“不急,先觀望片刻再說。”
此時此刻,那少女只是沉思,也沒怎麼留意到龍志等人。忽地她抬起頭來,一道凌厲的目光重新來到漢子臉上,喝道:“行了,無論你知不知曉黑血經的下落,總之你是不肯說了,既然如此,金環兄弟,將他殺了吧!”
原來,少女身後的兩名手下叫作金環兄弟,只因各持一個金環,用作武器之故。聽少女一聲令下,便猛喝一聲,急衝上前。
漢子眼露絕望之色,心知必死無疑,深深嘆道:“天地神門……真是心狠手辣……”
龍志再次一凜,心道:天地神門?這少女,是天地神門的嗎?
在他身後的虹月也是推推他的手臂,提醒道:“龍志,他們是天地神門的。”
龍志點點頭,而在這期間,漢子已與金環兄弟鬥了起來。
金環兄弟手裡的大金環使得龍飛鳳舞,身形如風,一道道氣流直激盪著枝葉飄零,如平地起了颶風一般,漢子本就帶傷,又是以一敵二,很快身上又多出了幾道傷痕,連連叫苦。
那少女卻在一旁哈哈大笑,拍手叫道:“還虧你是飛燕門門主呢,連我兩個不中用的下人都打不過,真是丟臉!”
龍志見那漢子已被逼到絕境,看不過天地神門如此霸道,便站出一步喝道:“等等!”
少女及金環兄弟聽有人在不遠處呼叫,都是一怔,停下了原先動作,望了過來。
龍志走來幾步,正色道:“天地神門,你們為了追逐黑血經,何故要這樣殘殺無辜呢?”
少女歪頭注視著龍志,頓現詫異之色,還似乎發覺了什麼特別之處,慢慢悠悠道:“你……你是……”
偏在這時,龍志正對少女,亦完全看清了她的長相,陡然間心念一動,在記憶深處,一張可愛、淘氣,卻又陰險的俏臉浮現了出來,思忖片刻,他失聲叫道:“你……你是那寒詩詩?!”
少女同樣驚慌失措,指向龍志道:“哎呀!你是當年那受傷的少年,就是你……你你你……從我手裡逃走啦,害我被爺爺一頓臭罵!”
龍志所料不錯,這少女正是當年協助黎山仙老,要奪取他真元為其修煉“化神手”的寒詩詩,也是恨天的女兒。此番因天地神門不斷在追求黑血經,為了討好父親,她即派人蒐集各種情報,而後親自帶著金環兄弟胡作非為,動輒滅人滿門,這飛燕門的門主飛燕郎,正是受迫害者之一。
只短短瞬間,龍志和寒詩詩呆呆地望著對方,隨即寒詩詩大聲道:“真是巧啊!你叫龍志對麼?我早聽說你的事啦……”
雖事隔五年,可寒詩詩的脾氣性格卻絲毫未變。
忽然間,龍志想起過往種種,以及寒詩詩如何羞辱於他,不僅冷冷道:“該說巧的,應是我才對。能夠撞見鼎鼎大名的恨天門主的女兒,真是莫大榮幸了!”
寒詩詩撲哧一笑,回道:“那有什麼,我雲遊四海,見過我的人可多著呢,只不過……那些人未必還有命罷了。”
乍聽之下,這只是一個俏麗少女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可龍志後背卻感一股寒意,心道:說得倒是輕鬆,其實已不知多少人命喪你手。這少女心性歹毒,不愧是恨天的女兒。
停了一下,龍志便道:“你們在這邊所為之事,是尋求黑血經吧?”
“你怎知道?”寒詩詩一愣,隨後才明白過來,笑道:“哎呀……原來你把我們剛才的話都聽去了。你說得對,我們就是在找黑血經,找來後,我便拿去給我爹爹練。”
龍志眉頭一皺,說道:“你爹爹不是已天下無敵了麼,又何必再去練那‘黑血神法’。”
寒詩詩道:“本就厲害,練了後,不就更厲害了嗎?我爹爹呀,他是為了要贏取尊神大會,嘿嘿。”
龍志心中一怔,暗想道:這個恨天……本身已有“惡魔手印”和一身非凡的神功,但還要追逐天羅四神器和黑血經,更垂涎尊神大會上那六道天尊明火,看來,他的野心當真非比尋常。
龍志亦明白,恨天越強,就意味著他復仇的難度越高,不僅暗暗感到擔憂。
這時,寒詩詩不耐煩道:“喂!你們出現在這邊,到底為了何事?觀賞我寒小姐殺人嗎?”
龍志冷冷道:“你當真是狠辣無比。可今日我在此,你也就別妄想得逞了。”
那飛燕門的門主聽龍志如此說,顯是有意要相助自己,忙來到龍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