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崔家是和李承乾有過一次合作的經歷了。
“殿下不必為難,這次是被王家給搶了個先了。這王家就在中原內,有著地利,崔家就算想要和他們搶,也搶不過來。而且他們是先得了先機,而崔挹這次是錯過了!”崔挹一見到李承乾,就先笑著賠不是,說道。
他說到這裡,沒有讓李承乾回答,而是接著說道:“年過三十,崔挹就啟程,去了吐蕃了,沒有留在長安,所以對於煤礦的事情不太瞭解,不然的話,怎麼說也要多少和王家插一腿,這樣一來,就算吃不到大頭也吃了個小頭。但沒有了並不會抱怨,這一次去吐蕃,收穫也是不少啊!”
李承乾聽了這話,才恍然過來,難怪看著這崔挹的面板有些兒怪,臉上竟然紅紅的像抹了粉一樣,沒想到是去了吐蕃,去那裡吹過了高原地風回來了。
吐蕃就是一塊原始的土壤,去那裡開荒,當然是有收穫了。
“你小子行啊,這竟然跑去了吐蕃了,真是敢打拼!”李承乾笑了起來。
崔挹點頭,說:“這次去了吐蕃,已經在那邊紮下了根了。以後還可以把生意做得越大。收藏不但是這些,這次回來後。家裡的人看我都不一樣了!”
說到 這裡,崔挹臉上不由自豪了起來。說道:“我父親看我的目光越為越欣賞,長輩看我越來越重視,同輩 的幾個優秀的人很羨慕我,而那些小輩和其他人則是慢慢地以我為中心,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這樣的話,一般都是自己心裡想一想,自得一下就好了。
現在崔挹把這些話說出來給李承乾聽,並不是崔挹太過驕傲自豪了。而是他把李承乾當成了自己人,當成了朋友,一起分享一下成就感而已。
李承乾一邊喝酒,一邊笑著聽著他的話。
他說完後,他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他這一刻,是一個完美的聽眾,只聽他的訴說,點頭表示他在聽,就是最好的回應了。
崔挹劈劈啪啪地說了一大堆。一下子兩人的關係拉近了。
崔挹突然猥瑣地低頭對李承乾說:“殿下,這不能一起合作,湊成三足了,那我在你下面掛個名頭。湊一湊這煤的生意,你應該能同意吧!”
聽到這話,李承乾知道這崔挹還是想要加進這煤礦的生意來。
不過李承乾並不反感。
有了崔挹進來。李承乾這邊的話語權更重了。
“可以。你還用說這樣的話嗎。”李承乾對他笑了笑。
崔挹有些兒驚喜地看著李承乾,說道:“沒想到殿下這麼爽快。我崔挹這輩子定會對殿下感恩戴德!”
李承乾擺了擺手,拿起杯。讓他喝了。
崔挹喝了後,對李承乾笑了笑,說道:“殿下,其實這次我過來,並不太認為能讓你答應我做這煤礦的生意。只是這嘴上說一說而已。最近我回到長安後,倒是覺得有一個生意能做。”
聽他說得這樣認真,而且還認為比煤礦還要好賺的,不由好奇了起來。
“哦,什麼生意?”
崔挹低聲地說道:“聽說最近有一個大商隊,在周圍購買了大量的低次品的瓷器與低次品的茶葉,他們收購的數量是非常大,要是我們也能弄到大量的瓷器與茶葉,賣給他們,那也能馬上賺到一筆錢!”
低次品的瓷器與茶葉,不管怎麼樣,他們的本錢是少,但是售價也不會高到哪裡去了。所以這中間的利益,就少了。
崔挹竟然說能賺上一筆錢。
崔家是啥人,崔挹是啥 ,那是見過大錢的人。
要是小打小鬧,那就不會用“一筆錢”這個詞了。
那麼這一筆錢必然是很大。而利益少和瓷器與茶葉,怎麼能賺這麼多錢,必然是數量真的極大。
那麼問題就來了,誰會要這麼多的低次品瓷器與茶葉?
堆積起來?
那是找抽,這些東西又不是收藏品,放得久了又不能生錢。
那就奇怪了。
“沒打聽這是什麼人在弄的?”李承乾問道。
崔挹搖了搖頭,說:“打聽不出來。全是在周圍的城市裡購買後,運往洛陽的。聽說那裡準備了好幾艘大船。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不過不管他們要做什麼,這次我回來,都準備要賺這幫子蠢貨一票。”
大船?
聽到這個詞,李承乾的腦海裡閃了一下,然後覺得似乎有點兒印象。
對於崔挹的話,也沒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