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莫非你是想用你的滿身屎味來謀殺我﹖”
狠狠拍開他的臭手之際,不忘巧妙的偷擰了他的手背一記,而且是用指甲。
邵克強低叫一聲,像觸電般迅速抽回“受虐”的大手。“你偷襲我,蠻女﹗”
汪碧文邪裡邪氣的掩嘴笑道:“你沒搞錯吧﹗像我這麼高貴迷人的淑女怎麼可能偷襲男人,我是因為不小心被一坨牛糞摑到香肩,既不衛生又有礙觀瞻,所以逼不得已才伸出纖纖玉手,將那坨牛糞驅逐出境,這有什麼不對,你說是不是?”眼看他愈變愈難看的臉色,她就愈說愈痛快。
從小到大,他們之間已打過無數戰爭,一直是勢均力敵,這次當然也不能例外,因此邵克強馬上就反攻回去。冷不防的衝向她,將自己英俊的醋臉迫近她的俏臉。“你該不會是被不知第幾號的馬屁精給甩了,才會火氣這麼大吧﹖當心氣壞了一張本來就不怎麼樣的臉,以後就騙不到低能跟屁蟲了,到時你可就要哭得很大聲,本來你哭是你家的事,但住你隔壁的我可就要無辜受累了。”嘲弄的味道充斥其中。
汪碧文以令人不安的笑臉應對,一雙手則偷偷摸進皮包中,抓取“防色狼專用噴霧劑”,出其不意的朝他那張可惡的臭臉用力一噴“噢”
趁他用手掩面低叫時,她又買一送一的賞了他甫擦亮的皮鞋一個腳印,才滿意的逃離現場,進了再度回到這一層樓的電梯大門,嘴上還哼著快樂的小曲兒當作勝利的凱歌。
邵克強不甘心的衝過去,奈何這回戰爭,勝利之神似乎是打定主意為這個該死的女人站臺,非但沒讓他搭上電梯,還害他俊挺迷人的鼻子險些給即將閉合的大門夾住,幸好他運動神經了得,閃退得夠快。
結果汪碧文帶著快意的笑聲,消天在他眼前。
“該死!”
他狠狠的踹了閉合的電梯大門一腳,為這回交手敗陣感到懊惱不已。
下次所給我遇到,非扳回一城不可,哼﹗邵克強在心中立下誓言。
而在電梯裡旳汪碧文則笑得合不攏嘴的品嚐戰勝旳滋味。
整了那個笨蛋真是大快人心,嗯﹗又是美好一天的開始,呵﹗下班時間,面對幾乎成癱瘓狀態的交通盛況,邵克強不禁雙眉微皺,索性收起汽事鑰匙,一個轉身改以步行到住在附近的死黨老窩去避一避“車禍”。
一進門便辟哩啪啦的咆哮個沒完。
“那個可惡的女人,有一天一定要她好看!”今早在家門前,慘遭汪碧文“噴傷”的眼睛,到現在還挺不舒服的,邵克強因而更為光火。
從國中就開始和邵克強廝混到現在的紀君翔,對他和“芳鄰”汪碧文的“戰爭”再清楚不過了。
“又吃了碧文的虧啦?”順手斟了一杯白蘭地給他消消氣。
“我會吃那女人的虧?!你有沒有搞錯?!”邵克強幾乎從沙發上彈跳起來,用鼻子嗤哼道多年的交情,讓紀君翔很懂得如何應付他的壞脾氣,只見他不疾不徐的陪笑道:“好了啦!就算我說錯話,你的眼睛還好吧!要不要熱敷一下?”瞧他右眼紅得像兔子一般,看來實在有點滑稽,害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強忍住爆笑的衝動,省得把這個烈火性子的死黨給氣走,那他接下來的“遊說計畫”豈不泡湯,多划不來。
邵克強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一聽到柔聲柔氣的關心話語,氣總算消去一大半。
說起來自己也不好,沒事幹嘛遷怒君翔,真不像自己平日的作風。邵克強不禁在心裡數落自己。
一切都是那個該死一百遍的可惡女人的錯﹗哼﹗“你那個PUB進行得怎樣,一切還順利吧?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對朋友,他一向樂善好施,尤其對這個死黨更是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呵﹗於是紀君翔趕快抓住機會說道:“一切都進行得差不多了,就只差開幕當天的表演噱頭還沒搞定!”說話時不斷對他投射“非你助陣不可”的露骨視線。
邵克強太瞭解這個老愛拐彎抹角計計他的小子了,就當作是送他PUB新開幕的賀禮吧!因而大方的表示:“你就儘管說吧﹗我盡力便是。”
“這事非你幫忙不可,否則就搞不定啦!”這種時候擺出衷兵姿態鐵定是上上之策。
邵克強果然受不了他那宛如被棄小狗的可憐模樣,拍胸脯保證,“我什麼都答應就是了!”
“此話當真﹖”呵呵!太好了!
“反悔的是烏龜!”他順口啜了一口醇酒。
“很好!”紀君翔隨即展露出勝利的微笑。“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