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眉梢眼角所蘊藏著的無限春情,就夠了。
可惜的是,趙鳳凰這位“爺”是西貝貨,她本身既然是一個黃花大國女,又怎能看破對方是在故作姿態嘿!用完晚餐,尷尬的事情也跟著來了。
小珠收拾好碗盤之後,不但沒走,反而將門兒也上了趙鳳凰注目之下,訝問道:“小珠,怎麼還不回去?”
小珠媚笑道:“爺!奴家是奉命伺候您的呀!您要我回到哪兒去?”
“奉命伺候?”
趙鳳凰訝問道:“奉誰的命令?”
“自然是奉總管的命令。”
“總管是誰?”
“總管就是總管呀!”
“我的意思是說,他姓甚名誰呀?”
“這個,奴家不知道,我們都叫他總管。”
趙鳳凰苦笑了道:“我不需要有人伺候。”
小珠哭喪著臉“小珠,你還是回去吧!我不“殺你?為什麼?”
“他們會……會認為我不會伺候,才被爺趕了出來。”
趙鳳凰心中一動道: “走!我陪你去見總管,替你說情。”
小珠乘機跪了下來,抱住她的雙腺哀求道:“爺!可憐可憐我吧!您去不但見不到總管,反而會使我加速處死。”
“會有這麼嚴重?”
“婢子說的完全是實話。”
“好!你起來再說。”
“爺!您不答應我留在這兒,我就不起來。”
趙鳳凰無可奈何地一嘆道:“好!我答應你…。”
不等她說完,小珠已一彈而起,接著她親了一下爺!您真好!”
小珠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像扭股糖似地,纏住了她。
這情形,使得趙鳳凰如遇蛇蠍似地,連忙將小珠推開,井皺著眉道:“不可以,小珠。”
小珠的臉上有著大多的失望,顯得楚楚可憐,不勝幽怨地道:“爺!奴家就這麼令人討厭嗎?”
“不!你非常可愛。”趙鳳凰含笑說道愛了,我才不敢惹你。”
“爺!您這話我不懂。”
火碰在一起,那……那後果是……是……是很可怕的。”
她,結結巴巴地.好不容易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俊”臉上已沒來由地飛上一片紅雲。
小珠看在眼裡,可樂在心頭:“原來還是一隻童子雞哩哩是;您怪不得連飛來的豔福也不敢消受。
但她口中卻“咕”地一聲嬌笑道:“爺!那有什麼關係奴家本來就是奉命伺候您的,您可以要如何就如何呀!”
“可是……”
趙鳳凰急中生智,扯了個瞞天大謊道;“可近女色的。”
“爺,您練的是童子功?”
“我只好蜷伏在您身邊,
趙鳳凰堅決地道:“不可以!”
這也難怪,她這位“爺”的身份,是經不起考驗的果讓小珠睡在身邊,露出馬腳來,豈不糟了!
小珠臉色一變道:“爺,您一定要趕我走?”
趙鳳凰點點頭,笑道:“小珠,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小珠又跪了下去,悽然地道:”爺,您還是殺了我吧’!”
趙鳳凰忙將她扶起道:“快起來,咱們想個兩全的辦法,可千萬別哭。”
小珠嘟著小嘴,道:“還有什麼辦法好想的。”
趙鳳凰“星”目一轉,道:“有了,你瞧,裡面不是還有一個小房間嗎!”
“小房間又怎樣?”
小珠是故意裝糊塗。
“咱們分開睡,你睡小房間呀。”
“就是說,咱們分房而睡的情形,不可讓任伺人知道。”
“這個,爺請放心,這情形,說出去對我是有害無益呀廠趙鳳凰如釋重負似地,暗中長吁了一聲,緩步走向那小房間前。
其實,那根本算不上什麼房間,只不過是一個儲放雜物和放衣衫的小隔間而已。
於是,她扭頭向小珠歉笑道:“小珠設法補償你的。”
小珠嬌笑道:“我不敢奢求什麼補償就很滿足了。”
這尷尬的問題,總算是暫時解決了。
但身居虎穴中的趙鳳凰,這一晚卻睡得並不怎麼安穩。
她,既耽心人小鬼大的小珠,會半夜裡起來向她糾纏,也耽心可能於不自覺中,露出過什麼破綻,而招致公道會的偷襲。還好,這一晚總算平安地過去了。
@奇@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