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宏鐵青著臉道:“你到底想怎樣!”
聶形遠唇角浮現一絲笑容:“你有一項東西,可以作為賭注,我認可它的價值,能和這份初夜權相提並論。”
司徒宏一懍:“什麼東西?”
聶形遠緩緩道:“你們司徒家的‘鍛手訣’!”
司徒宏瞬間僵住。
張楓逸差點沒咽死:“啥?斷手訣?”
“其實這只不過是司徒家族偷術三段訣要中最基本的第一段,目的只是為了把人的雙手進行基本磨鍊,使之可以達到很高的靈敏度、速度以及靈活度。”聶形遠笑道,“遠不如其它兩段的訣要來得值錢,值不值兩百萬都”
“我明白了!”司徒宏突然厲聲道,“你是輸給了我叔,心裡不甘,回來想搞到我們司徒家的秘訣!”
“全中!”聶形遠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簡單一件事,我拿藺無雙的初夜權和你賭鍛手訣,你贏,這初夜權歸你,你輸,鍛手訣給我。嘿,坦白說我本來想直接和你換,但想了想,我也很想和藺無雙共度春宵,還是賭一賭划算點。”
“我要是不賭呢?”司徒宏臉色陰沉地道。
“沒問題。”聶形遠把圖章捏緊,“明早之前,司徒旬就會得到他的孫子跑去競拍藺無雙初夜權的確實證據!”
司徒宏大怒:“你!”
這結果早在張楓逸預料之中,不禁心下搖頭。
司徒宏還是太嫩了,鬥不聶形遠這老江湖,今晚這場比試看都不用看,姓聶的穩操勝券,否則他也不敢這麼賭。
而且,聶形遠這傢伙相當瞭解人性,所以才沒直接拿競拍的事去威脅司徒宏給鍛手訣,因為這很可能讓後者狗急跳牆,寧可被家族懲罰,也不接受被威脅。但是現在中間加了個“賭”的因素在內,又有司徒宏一心想要的賭注,給了這年輕人一個很好的僥倖心理。
司徒宏必定中計。
果然,過了不到半分鐘,司徒宏咬牙切齒地道:“我賭了!怎麼賭?”
聶形遠大喜道:“一局定勝負,就賭一點!”
司徒宏深吸一口氣:“賭什麼?”
聶形遠加重語氣說了出來:“平衡!”
司徒宏一愣。
一旁的張楓逸聽得好奇心大起:“平衡跟偷東西有關係?”
聶形遠看了看他:“你還不走?”
張楓逸嬉皮笑臉地道:“長長見識,旁觀一下行不?”
聶形遠呵呵笑道:“不好意思,謝絕旁觀,請吧。”
“他不能走!”司徒宏忽然道。
“為什麼?”聶形遠錯愕道。
“很簡單,”司徒宏冷冷道,“我的賭注送給他,由他來替我賭!”
張、聶兩人同時張大了嘴,合不上了。
司徒宏沉聲道:“是你說的,我不如他,請他替賭當然合情合理。別跟我說什麼不能替,要鬥就要公平,你提出斗的方式,我就有權利找人替我。”
聶形遠失聲道:“他連為什麼偷和平衡有關係都搞不清楚,你讓他替你?輸了怎麼辦?”
司徒宏斷然道:“他輸,鍛手訣給你!”
聶形遠有點拿他沒轍,眼珠子一轉:“他要贏了,藺無雙的初夜可就歸他嘍。你要想清楚,那妞可是你從小就喜歡,現在要是被這傢伙上了,跟讓我上有什麼區別?”
司徒宏神情僵了好幾秒,終道:“這是我和他的事,與你無關。”
聶形遠看看他,又看看張楓逸,終無奈道:“好吧,我接受。小桃,躺下!”
張楓逸抬手打了個“暫停”的手勢:“停!好像沒人問過我接不接受。”
司徒宏冷冷道:“不接受,你就不用回劉宅了。”
張楓逸轉頭看小桃:“那啥,我其實只是想問問具體怎麼個比法,為什麼要美女躺下”
聶形遠走到一旁的櫃子前,拿了一瓶按摩油,同時道:“脫了衣服。”
張楓逸怔道:“比這個還得脫”
還沒說完,在一張按摩床上躺下的小桃已經把身上的按摩服整件脫了下來,頓時周身上下再無寸縷,美景全因她的仰躺姿勢而完全顯露出來。
張楓逸瞠目道:“這”
聶形遠邪笑道:“沒女人鬥起來沒意思,你要贏了,今晚小桃先讓你玩玩兒,費用我包。”一邊說一邊走到按摩床邊,將手中的按摩油緩緩倒在小桃白嫩的酥胸上,還一邊用手直接抹勻。
小桃嬌嗔道:“哎,你這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