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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了車伕,安瀾想象了在車外趕車的凌逸風的樣子,她想,那樣的凌逸風一定肯可愛。

安瀾很想到車外跟凌逸風一起趕車的,可是她害怕殺手再次出現,前車之鑑才剛剛鑑定完畢。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有點怕與凌逸風相處,在凌逸風面前,她總覺得自己像個笨小孩。雖然她很想與他相處,跟凌逸風在一起時,她會感到快樂,容易滿足,還經常覺得幸福。可是,她又很怕自己表現得不好,怕凌逸風不喜歡她,甚至是討厭她。哎,真是矛盾啊。

之前的快樂似小鳥的心情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擔心。不安是因為知道危險無處不在,擔心的是秦恆的傷勢。安瀾生活在和平的,珍惜生命的年代,沒見過大世面,所以對於這種不惜性命的打鬥很是心驚。

安瀾大概猜到是何人所為,可還是要問,要確定一下。“那些人,是東方離派來的嗎?”

蕭敬軒的表情嚴肅了些,說:“十有**是他。”

安瀾憤憤地說:“這人怎麼這樣,欺善怕惡,心胸狹窄,小肚雞腸,善惡不分……”

就在安瀾有點接不下去的時候,蕭敬軒很和時宜的開口了,“行了行了,你還沒見過他,怎麼說得好似很瞭解他。”

安瀾反駁道:“用得著認識嗎?他的惡劣行徑已經深入我心了。”

蕭敬軒和秦恆微笑,無語。

馬車終於駛入渝陽城裡,安瀾對車外的熱鬧繁華不再感興趣,出發前的無限嚮往變成現實的時候,她的心平靜無波。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縫合”,她要想清楚待會到底該如何做。

車停了,安瀾正要下車,便聽見一個男聲響起,“少爺,為何是您趕車,秦恆呢?”

“秦恆受傷了。”凌逸風說道。

他們說話的功夫,安瀾他們已經下了車,秦恆對那個將馬車牽過去的人說:“我只是受

了點輕傷。”

安瀾又不滿了,說:“這還叫輕傷呀?趕緊進去縫起來吧。”

眾人聽了她這句話,頓時又感心驚,特別是秦恆。

只顧著發表意見的安瀾這時才發現她所處的地方很陌生。站在下車的地方,她抬著頭,看著大理石階上大氣的門楣,她在心裡驚歎:這就是所謂的大戶人家了吧。

那扇大門看起來厚重而莊嚴,大門兩旁是分別立了兩座很霸氣的石獅,門上的匾寫著“凌府”二字,原來這就是凌逸風家。

“這是你家?”安瀾轉頭看著凌逸風問道。

凌逸風的臉上沒啥表情,說:“正是。”

安瀾撇撇嘴,心想,請我來做客也不事先說一聲,不說就算了,對我還不熱情點,真是的,一點都不可愛。

“我們先進去吧。”蕭敬軒笑著對大家說。安瀾又想,還是蕭敬軒好一些,至少他熱情,還體貼。

進到凌府,安瀾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放肆地“觀察地形”,這種大戶人家,肯定很注重禮儀家教的吧,她可不能讓人覺得她很沒見識很小家子氣。她還是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好了。

雖然沒有東看西瞧,但是眼睛是睜著的,雖然眼睛直視著前方,但是還有餘光。對於古代的豪門,安瀾看的古裝劇不多,而古裝劇出現最頻繁的恢宏建築該屬皇宮了,這個凌府,跟皇宮比起來,也差不多了吧。什麼花園啊,假山啊,樓閣啊,蓮池啊,處處都別具匠心,處處都令人賞心悅目。還有一些院門,估計每個院門裡又是另一番美麗景象。

036 怎麼死的

036 怎麼死的

“怎麼不說話?”蕭敬軒的聲音將安瀾從“大觀園”拉了回來。

“啊?”安瀾一時反應不過來,“我……我該說些什麼?”

蕭敬軒笑了笑,說:“只是見你安靜,有點不習慣而已。”

安瀾又“啊”了聲,領悟到蕭敬軒的意思之後她不服氣了,敢情她在他心中就一話癆啊。安瀾反駁:“我本來就很安靜。”

聽到她對自己不準確的評價,不只蕭敬軒和秦恆,就連凌逸風都笑了。安瀾更加不服氣了,可是,哎,還是不要在這個地方跟他們理論了,以後有機會她一定要駁回,因此,安瀾只是嘴巴囁嚅了一下,便不再做聲。

凌逸風在一個房門前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們,說:“先把秦恆的傷處理好,午膳時再去給父親請安。”

蕭敬軒點頭,說:“也好,我也想看看‘縫合法’是什麼樣的。”他說完還眼含笑意地看著安瀾,安瀾心虛了,回了一個訕訕的笑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