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姐看著楊再興那紅腫的小tuǐ,一個勁兒的掉淚。
安道全冷哼一聲,“剛才不是tǐng英武的嗎?現在知道疼了!你可真個是膽大包天,居然和陳希真那老兒動手。也是他沒惡念,只想教訓你一下,否則你這tuǐ可就難保。
還有你們兩個,本事還沒練成,便去找陳希真較量。
你們可知道那陳希真是什麼人?”
“什麼人?”
玉尹幾人頓時好奇問道。
“那是你丈人的師弟當年你丈人和他,還有傳授大郎武藝的嵩山一斗米張進,全都是師承譚正方。不過後來三個人走的路數不同,你丈人得宗師金臺看重,傳了衣缽。後來金臺宗師在嵩山少林出家,便失了訊息大郎你可知道,你那師父為何叫做嵩山一斗米,便是想要尋找金臺宗師,能夠獲得他老人家的認可。
陳希真比你丈人小十幾歲,而且資質也比你丈人強,不想卻未被金臺宗師看重他那時候心高氣傲的緊,那受得這種事情。一怒之下便奉了道,在龍虎山拜師學藝。後來你丈人坐鎮御拳館,基本上便隔絕了江湖事;陳希真則入了江湖,十年間和人爭鬥不休,得了yīn手之名。但後來,他和張進聯手,卻輸給了你丈人。
在那之後,兩人便銷聲匿跡。
你丈人過世之後,御拳館擔心無人坐鎮,便請了陳希真坐館供奉,才算是穩住了局勢。
至於張進則交出了你這麼個徒弟。”
安道全一邊說,手上金針閃動,瞬間便插在了楊再興的tuǐ上。
那刺骨的疼痛感,頓時消失不見。不過楊再興卻沒有感覺,張大嘴巴,好不吃驚。
原來,這裡面還有這許多關聯。
玉尹也是目瞪口呆,越聽越覺著,安道全說的這番話,快要趕上後世的武俠小說精彩。
燕奴,更冷汗淋淋。
安道全閉了口,她突然一拍玉尹的胳膊,“小乙哥,過兩日奴陪你一同去御拳館拜訪師叔。”
“啊?”玉尹lù出愕然之sè。
而燕奴正sè道:“不管師叔和阿爹之間有什麼矛盾,畢竟是你我長輩。
再說了,你這功夫練到了三層瓶頸,雖說阿爹留有真法,可是卻少人指點你修行。”
“九兒姐不是可以指點嗎?”
燕奴道:“奴也不過練到了三層,又如何與你指點?”
她這話說得卻有些道理。
以前她可以憑藉自己的經驗去指點玉尹,可現在,玉尹和她都要進入一個從未修行過的領域之中,若能有人指點一番,確是可以少走許多彎路。燕奴這麼一說,玉尹也無法拒絕了他猶豫一下之後,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點頭應下。
安道全忍不住罵道:“你這小子真不曉事。
這天底下,不曉得有多少人想和陳希真扯上關係,求他指點一招半式。九兒姐說的,才是老成之道,若真個能得了他的指點,遠勝你以後沒頭緒的胡亂琢磨”
“我去便是了,幹嘛都在說我?”
玉尹一臉委屈表情,雖說是願意,可那臉上的不情願,還是lù出了他的心聲。
燕奴看他這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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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李寶家中燈火通明。
十八羅漢都來了,參拜李寶之後,便紛紛坐下。
呂之士把柺杖橫在一旁,輕聲道:“師父,那玉小乙而今,真變得那麼厲害嗎?”
李寶閉著眼睛,沒有回答。
還是一旁吉普道:“呂師兄,那玉小乙的確是進境飛快,今日和師父打得旗鼓相當。不過最讓人頭疼的,還是他身邊那兩個傢伙。楊再興和高寵,居然與那玉小乙不遑多讓。這三人走在一起,足以橫掃御拳館的人字房,你說算不算厲害?”
呂之士聞聽,倒吸一口涼氣。
“那御拳館的教頭們,除了師父便沒人敵得過他?”
李寶開口道:“那也未必,據我所知地字房那些教頭當中,至少有七八個能勝得他。
只是,誰料到陳希真那老妖怪,居然是玉小乙的師叔。
陳希真既然開了口,地字房那些人便是不滿,也只能忍著,所以不可能出手助我而今想來,卻真個後悔!當初自家若心狠一些,把那廝摔死,便沒了麻煩。
這廝而今氣候已成,再想要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