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甲來,這一套生物戰甲原本是他的備用戰甲,與他身上穿的這套差不多大小,只不過沒有用大黑鳥的鳥皮做要點加固,是他以前最早的一套。
幕佩佩身高與他差不多,加上張小強的體型也不胖,想來幕佩佩還是能穿的,張小強決定給幕佩佩送過去,同時將幕佩佩的情緒壓下來。
495 失控
張小強拿著皮甲來到了幕佩佩的駐地,那裡也是幕佩佩的女兵連駐地,女兵營一分為二,三個連在前面保護營地招募的育齡婦女,由趙小波負責,幕佩佩帶著一個連參加聚集地的戰鬥。
女兵營獨門獨戶,單獨駐紮,在女兵們休息的地方,三百米之內不準有人停留,三十多個女兵將整個營地守衛的戒備森嚴,張小強剛剛下車,就有兩個女兵用槍瞄準。
還好,大多數女兵都認識張小強這個最高首領,見到張小強,便放下槍,準備轉身去通報幕佩佩,張小強知道幕佩佩現在正在氣頭上,還是直接先進去給她一個意外,便讓女兵繼續值守。
張小強拿著生物護甲走到幕佩佩的帳篷邊,只見帳篷被撩開,一個年輕的女軍官走了出來,,兩人相互看到對方,同時一愣,軍官想要張嘴卻被張小強阻止,張小強做了一個讓女軍官離開的手勢,自己進到帳篷。
女軍官是王星,原本協助趙小波在前方管理女兵,得知幕佩佩在後面,便回到幕佩佩身邊,幕佩佩因為失去了嬌嬌正在傷心,王星勸說不果,走出來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卻沒想到碰到張小強,對於張小強的駕臨,王星雖然困惑,卻沒有多想。
剛進到帳篷,張小強就聽到一陣沉悶的抽泣,幕佩佩的帳篷與張小強的差不多,一套桌椅,一張行軍床,還有一盞煤油燈,幕佩佩趴在床上哭泣,哭聲有些發悶,倒是讓張小強有些進退失據,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哭泣的女人。
幕佩佩不知道張小強進到帳篷,聽帶座椅在地面拖動的聲音,以為王星又回來,抽泣中帶著狠毒的說道: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管是那隻蟑螂,還是那個該死的溫文,統統都是忘恩負義的混蛋,女人還是要靠自己,以後我們誰也不靠,我就不信,有這五百經歷實戰的女兵,我們找不出一條活路……。”
聽著幕佩佩斷斷續續的述說,張小強坐在桌邊感到很荒謬,幕佩佩對他一個大老爺們說男人的壞話,讓他很不自在,同時對幕佩佩的憤恨有些莫名其妙,你恨溫文就恨溫文唄,可是你幹嘛扯上我?
幕佩佩似乎想要將她所有的怨恨都發洩出來,滔滔不絕的說著,坐在一邊的張小強只感覺無數的螞蟻在身上爬。似乎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癢,在這個渾身瀰漫著怨氣的女人身邊,他實在呆不下去了。
“唰”戰鬥護甲扔在幕佩佩的背上,張小強不想在聽下去,也不再想與這個神經質的女人多做交流,起身準備離開。
“是你?”
幕佩佩看到了站起身,準備出門的張小強,說話時,還帶著幾分怨恨,想來,因為溫文,她把張小強也給恨上了。
“把那東西穿上,以後我們互不相欠,你也別想著帶女兵另立山頭,我不允許,至少在回到基地之前我不允許……。”
張小強不想多說,也不想多做解釋,有些事兒與女人是解釋不清的,女人天生不講道理,特別是被憤怒衝昏頭腦的女人。
“憑什麼?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女兵營是我的,誰也拿不走……。”
幕佩佩猛地坐起身,挺起胸口大喊大叫,此時的幕佩佩沒了往日的優雅與雍容,披頭散髮,俏眉橫豎,雙眼圓瞪,星辰般明澈迷人的眸子不再閃爍著迷霧似地朦朧,只有怒火在瞳孔中凝聚,特別是她貝玉似的小白牙緊緊地搖著殷紅的薄唇,幾乎要將花瓣一樣的嘴唇要出血來。
“幕小姐,你記得你曾經給我說過什麼?你讓我將女兵抽調出去,我答應了,現在你又想反悔?你去看看其他的部隊,哪一支部隊不是傷亡慘重?
你的女兵儲存了百分之九十的戰力,這就是你驕傲的原因麼?你讓你的女兵從最前線撤下來,就是為了今天?在我們拼死作戰之後最虛弱的時候臨陣反悔?這就是所謂的女性特權?
我告訴你,若有得到,必須要付出,別以為和我睡上一覺就想要這要那,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張小強說的話很重,讓幕佩佩憤怒異常,氣的渾身顫抖,雖然幕佩佩氣憤萬分,眼角卻還掛著沒有抹掉的淚珠,模樣卻是要比往常更加嬌豔。
“你無恥,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幕佩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