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定時鬧鈴響了,睜眼一看,不對了,黑燈瞎火的,這不是半夜三更麼。
手機還在拼命地叫,TMD,真想摔了它,老子正在做春秋大夢了,盡會壞事。翻開手機翻蓋,咔咔,居然是陸曉棋,暈哪,這女人不睡覺,半夜三更的又打什麼電話。
“喂,怎麼了?”
還沒說話,那邊就哭了起來。
我心裡一驚,想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曉棋,出什麼事了——你先別哭——說話啊?”
“我醒了,見不到你,我好害怕,我一個人真的好害怕——555”
我最受不了女人哭了,陸曉棋她偏又哭得那麼悽慘。
“你表妹不是陪著你嗎?”
“她有事走了。我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又怕你不高興,現在醒了,我——真的好害怕——你能來陪我嗎?”
這個女人——唉,你讓我說什麼說呢,時也命也,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對,說到底,我何從命不好也,咔咔,誰叫我本善良呢。
“好吧,那你等我。我馬上就到,好不好?”
我一邊說話一邊伸手拿衣服。
“嗯。那你快點好麼,我等你。”
最後“我等你”這三個字又說得那麼纏綿,像極了偷情暗約,偏偏又是夜裡,被人撞見了那可真是百口莫辯。
掛了電話,看時間,凌晨兩點半,見到這個時間忽然想起張學友同志的一首歌來,歌名忘了,大意是這個時候醒來想起自己的戀人吧,TMD,這一多想,不禁又想到沐嬌那個女人,唉,現在的她一定躺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吧,還不定還正在嘿咻著呢,眼前又浮現出她赤身裸體的樣子,那一夜鐘點房裡的銷魂時刻,但——她身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想到她的傷痕,我的心又是猛的一糾。
是的,她一定過的得不好,而且,是很不好。
很快穿好衣服下樓,直到傻傻地站在大街上等計程車的時候,冷風一吹,沐嬌的影子才漸漸從腦海裡淡去。
還算運氣好,站了一會,一個返回的計程車經過,正好順路但答應送我一程。
在路上的時候,陸曉棋又打電話來,問我到了沒有,我心想哪有這麼快,不過陸曉棋的緊張和害怕是可想而知的,她白天依舊很認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