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
他坐下來後把帽子放在一邊,然後盯著葉承歡,用蹩腳的英語說道:“葉承歡先生,很抱歉打擾了你的旅程,這裡有一樁跨國犯罪的案件需要你的幫助。”
葉承歡揚了揚手銬,笑眯眯的道:“你看到了,我一直很配合的。”
“我叫納希德,是馬累警局的局長。在接觸問題核心之前,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一下。”
“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回答你。”
“你和林佩珊是什麼關係?”
提到林佩珊三個字時,葉承歡心裡一緊,隱隱覺得林佩珊的護照問題好像和這事有著某種聯絡。
“我們是夫妻。”
納希德點點頭,很顯然在問這個問題之前,他早就有了答案,“你們來馬爾地夫幹什麼?”
“度假。”
納希德點上一支菸,臉蛋跟著嘴唇一起拼出一個陰險的冷笑:“只是度假那麼簡單嗎?”
葉承歡撓撓後腦勺:“哦,那啥,我忘了,其實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納希德馬上問道:“什麼?”
“做那什麼運動!”
納希德本就深沉的臉色更加陰暗,臉蛋抽搐兩下,森森的道:“葉承歡先生,你是在藐視馬爾地夫的司法權利嗎?”
葉承歡一臉無辜的聳聳肩:“是你問我的,我只好實話實說,難道這也違法啊。”
納希德不爽的掐滅手裡的香菸,一字一頓的道:“咱們還是擺明了講吧,有證據表明你的妻子,也就是林佩珊小姐,她所掌管的東方國際涉嫌從事了境外非法融資活動,透過這一活動已將馬爾地夫上千萬美金轉入東方國際的賬目,馬累警局為此專門成立了新的調查部門,由我全權負責,目前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量證據,隨時可以對她提起訴訟。”
葉承歡心裡一動,大腦如齒輪般高速運轉,林佩珊那麼有愛心、有理智的人也會從事非法融資,就算拿出一萬個理由他也不會相信,“你怎麼就能確定事情是林佩珊搞得,東方國際可不是她一個人。”
“我們當然有充分的證據。”
“是嗎,能不能拿出來讓我看看。”葉承歡攤開手。
納希德的臉又是一陣抽搐,“你無權過問!”
葉承歡淡然一笑:“不是我有沒有權利的問題,而是你們根本就拿不出有力證據!”
“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什麼,就算她真的不知情,但她是東方國際的法人代表,出了問題本應由她負責。”納希德自己都知道,這個理由非常蒼白。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手下的警察要是殺了人,就該把你這個局長拉去槍斃呢。”
納希德拍案而起,“葉承歡先生,我不是在和你探討這些沒用的問題,這件案子已經沒有任何懸念。現在唯一缺少的就是一個指控者,而你就是最好的人選,只要你肯在這份指控書上簽字,我可以保證你的人身自由。”
到現在為止,葉承歡已經可以確定,這一樁精心安排的陰謀,納希德只不過是個愚蠢的打手,在他背後一定還隱藏著某個黑手暗中指使。
他拿起面前的指控書看也沒看,三兩下撕成碎片,“你們馬爾地夫的警察都是用屁股思考問題的吧,讓我指控我老婆,你覺得可能嗎?”
納希德勃然大怒,伸手取下牆上的鞭子,在手裡抖了幾下,狠狠地道:“葉承歡先生,我很遺憾,鑑於你惡劣的態度,我只好按照當地法律對你實施鞭刑。”
“鞭你老母!”葉承歡用一個國際手勢表達了自己的情緒。
納希德高高揚起鞭子,還沒落下,手腕忽然一緊,他驚愕的抬頭,就看到葉承歡閃亮的眸子,再看那張椅子已空空如也。
屋裡的四個警察剛要拔槍,身子忽然毫無徵兆的飛出門外,重重的砸在對面的牆上,一聲沒吭就昏了過去。
納希德無法理解這個男人是如何做到的,更無法想象一個人可以頃刻間打倒四個配槍的警察。
沒等他從驚愕中解脫出來,就覺得自己的手腕痛入骨髓,甚至聽到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響,豆粒大的汗珠順著額角不停流淌。
咔!
葉承歡微微一掙,便掙斷了手銬,猩紅的眼睛裡滿是嗜血的殘意,“現在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惹我生氣了!”
啪!
一道森冷的鞭影抽在納希德的脊背上,他立馬彎腰弓背,好像被刺中的毒蛇一樣劇烈痙攣。
“我老婆現在在哪兒?”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