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長風負責哪一路人?”
“他把兵符給了本王,走了。”君漠宸淡在地說。
“走了?何時的事?他為何要走?難道是衛長風從中搗亂?”秦安宴眼睛猛地瞪,連發數問。
“這絕不可能,大元王是他親手所擒,若是他所為,根本沒有必要回這裡來。他只是與顧尚宮之間情斷,所以走了。”華桐拍拍額頭,惋惜地說:“若長風將軍與我同行,必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是袁將軍他們,中途不停勸告,非要停下來喝酒……”
他說著,臉色大變,緊張地說:“難道是袁將軍與人勾結?否則為何固執地要在那裡停下,非要喝酒?”
“來人,傳袁傑、左志林來見本王。華桐失責,護送不力,先把華桐拿下,等查清事實再行發落。”君漠宸高抬下巴,緩緩合上眼睛,揮了揮手。
“來人,馬上給太后和皇上送信。”秦安宴已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喚進隨從,讓他們快馬加鞭趕回京中。
“王爺,不好了。”一名侍衛大步流星地衝進院中,神情慌亂地說:“有大元人往城樓射了一箭,這是挑戰書。”
冷嘯迅速拿過挑戰書,快速掃過上面的字,臉色微變,小聲說:“大元王確實已被救回,他說讓我們交出衛長風的頭,不然每天殺我們一名人質,把人頭送到城樓來。還說,馬上就要驅兵攻打江夏王,拿他的頭和宏王的頭一起當球踢。”
“除了宏王,到底還有多少人落進他們手裡?”君漠宸擰眉。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共擄去了地方官和家眷十九人。”冷嘯略和沉吟,低聲說。
“哎呀,殺那些人都無所謂,最重要是把宏王救回來。把衛長風找回來,砍了他的腦袋,拿去換人。”秦安宴拍著桌子,大聲說。
“秦大人自己去殺吧。”冷青終於忍不住了,小聲嘲諷道:“他如今孤家寡人一個,想必絕不是秦大人的對手。”
“冷護衛,你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老夫不成?老夫就親自前去捉拿衛長風,哼。”秦安宴被他搶白,臉色鐵青,拂袖就走。
“小人。”冷青盯著他的背影,不屑地說。
“行了,讓他去折騰吧。”冷嘯走到君漠宸面前,小聲說:“王爺沒受傷吧?”
君漠宸搖搖頭,沉聲說:“我沒事,抓緊去辦事,成敗在此一舉。”
“是。”冷嘯幾人肅然行禮,大步退下。
院中風正大,鐵籠孤伶伶地立於樹下,君漠宸盯著鐵籠看著,暮光落在他的臉上,眼角悄然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