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得一團糟,他得付出代價。”
“你們能不能不隨便侮辱狗?你們王的意思是裝成他們回去。”青鳶靠在門口的樹上,用樹枝丟冷青。
眾人一愣,趕緊問君漠宸,“王爺真是這意思?”
“我們身邊有內jian,正好一查究竟,馬上問清楚他們的身份。”君漠宸用腳尖輕踢了一下冒充者。
“是。”冷柔揭下幾人臉上的人皮面具,拿出金針,扎進幾人的穴位中。
這種刑罰極為可怖,劇痛的程度就好像有把鋒利的刀在分裂你的身體,但偏偏你還不能動。不消半盞茶工夫,幾人便把自己的來歷竹筒倒豆子一般說得清清楚楚。
漢儀和畫畫、香香一直使勁捂著耳朵,不敢聽,更不敢看。
綠鸚鵡撲著翅膀,在一邊嘶啞地喊,“用力、用力、用力點……”
青鳶聽著那些聲音本來也覺得��沒牛��甜敘牡母閾�Φ資翟謔歉擼�顏庋�炔鋅岬囊荒揮採��厝��訟簿緄某煞蕁U怵敘氖嗆閡塹吶慵蓿�痛粼諍閡嗆途��壞南卜坷鐧摹��
撲哧……
她被自己腦中不健康的畫面弄得笑出了聲。
畫畫和香香都縮在牆角下,聽到她笑,愕然地抬眼看她,“這麼可怕的事,顧尚宮如何笑得出來?”
青鳶乾咳一聲,扭開了頭。
“顧尚宮到底笑什麼?”漢儀奇怪地問她。
“我只是笑這鸚鵡,好玩。”青鳶一本正經地點頭。
漢儀把鸚鵡從樹枝上喚下來,抱在懷裡,輕撫著它的羽小聲說:“它很聽話的,最會逗我開心了,這段時間要不是它陪著我,聽我說心裡話,我晚上都不敢閉上眼睛睡覺,就怕夢到耀然哥哥一身是血地出現在我夢裡。”
青鳶很同情她,新婚燕爾,小夫妻正是甜蜜時,君耀然卻出了這樣的事。
“一刀砍下頭,用力,用力,用力點……”鸚鵡又嘶啞地叫了幾聲。
青鳶不笑了,盯著鸚鵡看了會兒,小聲問漢儀,“它這說什麼呢?”
漢儀撫著鸚鵡的翠羽,小聲嘆道:“大約是學我哥哥吧。”
“你哥哥叫什麼,也是雲羅國的武將?”青鳶秀眉輕蹙,小聲問。
“我哥哥漢冥,他是御前第一謀士,替皇帝訓練過護衛軍,小綠肯定是看過他們訓練吧。”漢儀捏緊綠鸚鵡的嘴,輕聲責備,“不許這麼血腥,壞傢伙。”
“他替你訓過鸚鵡?”青鳶又問。
“嗯,我哥哥很會訓鸚鵡的,我有一隻白色的,一隻綠色的,還有一隻彩的鸚鵡,但我娘說如果我都帶來了,她會想我,就讓我留著兩隻陪她。我哥哥真的很厲害,人人都誇他是我們雲羅第一聰明的人……但是……”漢儀抿唇一笑,隨即笑容又消失了,“他三年前得了一場重病,皇上把御醫都斬了四五個,又廣招天下名醫前去,但還是沒能救活他。”
三年前……青鳶心頭一凜,鳳芹三年前出現了變化,漢冥三年前病逝,會訓鸚鵡,觸類旁通,會馴別的鳥也說不定。
她轉頭看向倉庫的小門,君漠宸他們已處理完事情,緩步出來,他分明已聽到了二人的對話,徑直接二人面前走來。
“難道……”
青鳶沒問完,君漠宸用眼神制止住了她。
“冷柔,冷暮,你二人先送宏王妃和冷陽回去,其餘人與我去王府。”
“我不去王府嗎?”漢儀趕緊問。
“王府現在有細作,不安全,我們去王爺的別院。”冷柔手扶著腰上的佩刀,指著門外說:“我們趕緊走吧,不要耽擱了冷陽的療傷。”
“漢儀你放心,宏王一定沒事的。”青鳶拍拍她的手,小聲安慰她。
漢儀看看冷陽,又看看青鳶,躊躇一會,跟著冷柔他們出去。
“你肯帶著我?”青鳶抱住君漠宸的腰,用樹枝掃他的鼻尖。
“更保險。”他微彎腰,在她耳邊小聲說:“雖然是救了冷陽,但再也不許做這種危險的事。”
“見死不救的事我做不出,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男人,更狠不下心。冷陽不錯,有好身材,好家世,好有男人味。”
青鳶搖著樹枝,笑得肩膀亂抖。
冷嘯也跟著低笑起來,“王妃真是幽默。”
君漠宸手指在她嘴唇上一敲,拔腿就走。
“等我。”青鳶拔腿就追,跑到門口,又折返回來,用樹枝在地上劃拉幾個大字,“丁大個,我會回來找你們。”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