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
浮燈的心,一直這樣善良、乾淨,她真的難以把浮燈和那隻羊腿聯絡起來……腦補了一會兒那情形,眼前一亮,浮燈就有前面,正被好些百姓包圍著。那些百姓手裡
“浮燈。”她快步過去,往他肩上一拍。
浮燈扭頭看她,眸底快速滑過一絲欣喜,隨即長睫輕垂,輕轉佛珠,唸了聲佛。
“佛在心中,不必時時念嘛。”青鳶從懷裡拿出兩串珠子,想了想,緊抓在手裡,左右張望,“找你有事,先陪我去玉器店裡看看。”
“好。”浮燈也不多問,緩步跟在她的身後。
前面有幾家玉器鋪子,看上去都很普通,想必東西也不貴,也不知道見多了好東西的焱殤瞧不瞧得上眼。
她在第一家停下腳步,扭頭看浮燈,小鼻頭吸了吸,“浮燈,你身上是什麼香?”
“嗯?”浮燈有些疑惑,抬起袖子聞了聞,搖頭道:“不知王后指的是什麼香?”
“你身上好香。”青鳶湊過來,往他身上深嗅幾下,“好像是玫瑰的香。”
“呵……”浮燈眼角眉梢全是笑,溫和地說:“貧僧身上怎麼會有玫瑰香,長年與佛香為伴,大約是佛香吧。”
“就是玫瑰香。”青鳶肯定地說。
“這……”浮燈有些尷尬,又抬起袖子聞了一下,“貧僧為何聞不出?”
“你鼻子不靈。”青鳶繞著他走了幾圈,小聲說:“這幾日誰幫你洗僧袍呀?”
“哦,昨兒是惜夫人的侍女過來拿僧袍去洗,惜夫人一直是俗家弟子,在天燼時,也常給我們寺廟裡供奉香油,每年也會來洗洗衣裳,以積功德。”浮燈長眉輕展,微笑著說:“想必惜夫人的侍女用了玫瑰露吧。”
“她來了?怎麼沒聽人說起?王知道嗎?”青鳶驚訝地問。
“王知道的,她住在泗水城的熾橋寺裡,要吃齋唸佛幾日,給太后祈福。”浮燈低聲說。
“來就來了,瞞著我幹什麼。”
青鳶有些不滿地擰眉,邁進門檻時,突然腳步一頓,焱殤前兒晚上沒回……難道是在惜夫人那裡?
可惡!
青鳶俏臉覆霜,氣呼呼地往擺放美玉的櫃檯前走。
“夫人……浮燈主持……”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