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停下腳步,衝著正在前面搭鞦韆架的冷青勾手指。
冷青一鬆手,鞦韆架蕩向蹲在地上搓繩索的冷衫,把冷衫撞了個四仰八叉,捂著腦袋大聲咒罵播。
“臭小子,你要毀了我英俊的臉,我非剝了你的皮。”
“得了吧,就你那臉還英俊?”冷青嘲諷了幾句,大步跑向青鳶,笑著抱拳,“娘娘有何吩咐?跫”
“這些戲班子從五湖四海來,人多複雜,南月將軍喜歡熱鬧,心也粗,你加派人手,把這裡盯緊點,尤其是看好這幾個小的,絕不能出差錯。”青鳶摸摸南彥的小腦袋,小聲叮囑。
“明白,娘娘放心,王已有安排。”冷青點頭說。
“今天小公主可不能脫離你的視線,不然我也毀了你英俊的臉。”青鳶微笑著說。
“他有啥英俊的臉吶?長了個冬瓜腦袋,挖兩個窟窿就是眼睛。”冷衫揉著被撞紅的臉,氣哼哼地衝這邊嚷。
冷青惱了,轉身就吼,“冷衫,你是被鞦韆撞蠢了?主子還在這裡,你嚷個什麼勁。”
“你好吵。”小十捂住耳朵,撒腿往前跑。
冷衫已經固定好了鞦韆,見小十過來了,笑呵呵地抱起她,放在鞦韆上。他和冷青移了幾株藤蔓過來,碧色花藤上綴滿鮮豔的小花,鞦韆蕩起來,葉搖花展,很有趣。
“聽到沒,你好吵。”冷衫推動鞦韆,瞪著冷青說。
“得,你們兩個昨晚誰賭輸了,今天跟個鬥雞似的。”青鳶好笑地問。
“哪兒啊,南管家要給他說親事,小矜姑娘相中他了,我勸了他幾句,他就像我殺了他爹一樣,跟我急了。”冷衫冷笑,橫了冷青一眼,小聲說:“這不是個冬瓜腦袋,又是什麼?小矜姑娘我見過了,人也標緻,比穆飛飛漂亮,也單純,家裡的事裡裡外外拾掇得不錯。”
冷青就像沒聽到,站在一邊,小心地護著小
“行,包在我身上了,去跟南管家說,我這裡差個婢女,讓小矜過來。”青鳶掩唇笑笑,打發一名婢女去找南管家。
冷青的冬瓜臉頓時成了苦瓜臉,小聲嘀咕,“還不如去守城門。”
“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女人又不是老虎,真能吃了你?我怎麼還沒吃了你呢?”青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事,這是愛怕了,怕到最後又傻乎乎地被人傷害,所以懶得再觸碰這個情字。
“娘娘,別拿我開玩笑了,趕緊讓那小矜回去。”冷青的臉紅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