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迴圈反覆,跟空調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樣的屋子造價極大,建成如此規模,實屬不易,也只有皇帝和皇后能享受。
殿中正笑語連連,青鳶捧著托盤進去,裡面卻一下子靜了下來。眾美人都好奇地看向這個有著超強剋夫命的曼海公主,美豔各有千秋,都勝過已過華年的皇后。不過,青鳶沒看到思瑩。
“皇后娘娘千歲。”青鳶跪下去,把托盤舉高。
“傾華辛苦,素月,快呈上來吧。”秦蘭鳳目中冷光閃過,紅唇噙笑,傲氣地抬起纖指。
青鳶抬眼看,秦蘭穿了身淡青色的便服,大紅、大紫,甚至白色,都不能配她的衣裳。
帶著青鳶過來的大宮婢從青鳶手中拿了盤子,快步走到秦蘭面前。又有一位宮婢上前來,揭開了錦布,裡面只有一朵白色牡丹,還是絹制。
秦蘭笑容淺了,盯著青鳶問:“權公公沒向公主說明白?”
“說明白了。”青鳶笑道:“皇后娘娘,只有這朵花兒才能襯出您的端莊貴氣。”
“一朵絹花?”秦蘭的笑容完全消失。
“皇后娘娘容稟,”青鳶抬眼,露出滿臉怯態,“這是我曼海皇宮秘傳公主的花藝,請皇后娘娘讓奴婢為娘娘展示。”
☆、男人只愛新鮮56
秦蘭盯著她看了半晌,才冷冷抬指。
素月把托盤端到青鳶面前,青鳶起身,讓素月拿來清水,用指尖沾了,往絹花上面灑去,再用絹帕輕輕扇動。
奇蹟般的事發生了,絹花花瓣自下往上,有瑰麗的顏色往上顯現,七彩色,依次漸淺,花瓣尖上已是淺淺的金色,花上還有香味,濃淡恰當。
秦蘭被吸引住了,殿中響起低語議論。
宮中嬪妃爭寵,奇招層出不窮,以絹製成七彩牡丹,還能像真花一樣驚豔綻放,這些人都是頭一回看到。
“皇后娘娘?”素月捧著托盤,請示秦蘭是否戴上。
秦蘭沉吟良久,終是忍不住喜歡,讓素月為她簪在髮髻上。
“皇后娘娘,讓奴婢來吧,奴婢經常為母親梳頭。”青鳶抬起一雙無辜的大眼,嬌憨地請求。她觀察了,君鴻鎮有點顧忌秦蘭。只要她肯伸一把手,君鴻鎮想如願,也得費些力氣。
秦蘭看了她一眼,頷首一笑,“你還挺孝順。”
青鳶除去她發上釵飾,僅留一隻流蘇釵綴於七彩牡丹下。花影釵光在秦蘭耳畔輕輕掃動,映得她眉目明媚,豔麗非常。
秦蘭對著素月高舉的銅鏡欣賞了一會兒,輕贊,“確實好看。”
“奴婢願侍奉皇后娘娘。”青鳶趕緊磕頭。
秦蘭不露聲色地扶著素月的手起身,小聲說:“你隨本宮進來。”
青鳶立刻起身,跟著她進了內室。
繞過了金壁,秦蘭猛地轉身,銳利的眼神直刺青鳶眼底,“公主,這是想得到皇上恩寵了?”
“皇后不要誤會,其實……”青鳶心一橫,匆匆說:“奴婢只想與術師衛長風遠走高飛。”
秦蘭狐疑地看了她許久,唇角緩緩揚起一抹笑意,彎下腰,一指抬起她的下頜,輕聲問:“真的?”
“不敢有半字謊言,”青鳶雙唇微顫,從齒中擠出一句,可憐巴巴地看著她,繼續說:“我喜歡長風哥哥很久了。”
衛長風為了她不顧生死、獨闖天燼,秦蘭是知道的,見青鳶如此表現,也信了一半。於是淡淡一笑,扶她起來。
“想不到公主年紀輕輕,卻是痴情重情之人。”
“皇后娘娘,奴婢還有駐顏之術,絕對能讓外面那些妖精不戰而退。”青鳶眨眨眼睛,小聲說:“我母親都那樣做。”
“你這是說,本宮老了?”秦蘭輕撫發上絹花,眼神生冷。
“人總會要老的,如何不老,才最重要。男人愛新鮮,從來沒變過,越有權越如此。我自小看多了,所以才想與長風哥哥長相廝守,雖是不潔之身,但奴婢想……長風哥哥可能不在意呢?”青鳶越說聲音越小。
秦蘭盯著她,久久之手,抬手摸上她的小臉,幽幽嘆道:“真是我見尤憐的小美人。”
☆、印在眉心的吻57
青鳶緊抿泛白的嬌唇,微微縮著肩,迎著她略顯疑惑的眼神。
與權貴拉近關係,最快的方式就是暴露自己的弱點,讓對方覺得自己容易被操控把持。她只是一個戰敗小國的公主,她把生死與自由都捧到了秦蘭的面前,她坦誠自己的情感,她希望秦蘭能從她身上看到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