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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翻過下屬遞交給安得蒙的搜查彙報,後面附帶了很長的物品清單。清單羅列了很多東西,鉅細無遺,包括燒燬得幾乎認不出來的餐桌,牆縫裡發現的鋼筆,扭曲的吊燈殘骸。可是我找不到任何關於那隻鐵皮匣子的記錄。

它消失了。

就像是埃德加帶著它,離開了這個世界。

戰前,政府曾經倡議過倫敦市民在自己家的後花園裡挖防空洞,以抵抗納粹空襲。我不知道這對猶太夫婦是否這樣做過,也不知道即使存在這條地道,它的入口在哪裡,出口又通向哪裡。

不管怎樣,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想。從那一天起,雛鷹的活動就從柏林情報的通訊記錄上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

安得蒙告訴我,埃德加死了。

他用力抱住我,輕輕說:“艾倫,他確實死了。沒有人能夠在那樣的轟炸和大火中活下來。我們計程車兵仔細搜查過,沒有發現防空洞的地道。你是在欺騙自己。”

我很長一段時候不能回普林頓莊園工作。阿諾德說埃德加為了防止我逃跑,在給我的食物裡參了放鬆肌肉的藥物,長期服用對身體影響很大。他給我開了病情鑑定書,要求我休息一段時間。

所以我就住在安得蒙的別墅裡,什麼都不做,每天起床,坐在視窗看書,聽廣播,睡覺。

空襲依然在繼續,炸彈就在不遠處的街區落下來。

安得蒙告訴我不用擔心,這裡是安全的。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事實上直到戰爭結束,旁邊的街區淪為一片廢墟,而我們所在的地方依然安然無恙。

安得蒙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只有週末才能回來。一聽到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我就衝下樓梯,靠著客廳的裝飾花瓶上擺一個自認為很酷的姿勢,向他拋媚眼:“寶貝,我覺得我全身都是力氣,可以回普林頓莊園了。”

他上下打量我,堅定的鎖上門:“哦?那我試試。”

然後他把我丟上床,用各種姿勢嘗試了一遍。

他冷靜的評價說:“親愛的,你連呻吟聲都變小了,再休息一段時間。一號辦公室還有我。”

安得蒙沒有問過我和埃德加在一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我也沒有告訴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