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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艾倫,我愛你。”

這種空虛而痛苦的日子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有一天上午,埃德加匆匆從外面回來,解開我的手銬,用槍抵著我的下巴,說:“艾倫,跟我去美國。晚上的輪船,現在出發。”

我告訴他:“滾開。”

我注意到他又換回了那套深黑色西裝,神情有些悲傷。

他說:“艾倫,我聯絡上醫生了,一會兒就給你注射LSD。”

修了下文

作者有話要說:貞操觀什麼的,下限什麼的,寧死不從什麼的,燈泡早就拋棄了!在這種嚴酷的大環境下,要愛情像水晶玻璃一樣乾淨太不現實了T TPS,被吹走的床單木有找到,心碎了。

第三十五章

納粹戰爭席捲整個歐洲,一對猶太夫婦舉家逃往了美國,扔下了他們的小房子和裡面破破爛爛的傢俱。埃德加撬開門鎖,我們躲了進去。

客廳的茶几上擺著來不及帶走的茶具,缺了口,蒙著很厚的灰塵。壁爐上有全家福的照片,是一對年輕夫婦,懷裡抱著他們五六歲的小女兒。小女孩繼承了典型猶太人的臉,高鼻樑,捲曲的黑髮,櫻桃一般飽滿紅潤的嘴唇。

和父母離開時的我年紀差不多。

埃德加逼著我從臥室走向客廳時我下意識的瞟了一眼照片,最後感嘆了一句,真是個美滿的家庭。愛的人和被愛的人在一起,他們會永遠的幸福下去。

埃德加示意我坐在沙發上,他顯得很鎮靜,彷彿這是預料之中的結局。過了幾分鐘,響起敲門聲,他擋在門口和訪客談了幾分鐘,然後側過半邊身體讓客人透過:“這就是艾倫。”

他轉過身來安慰一般對我笑:“艾倫,別怕,一會兒就好。”

醫生戴著一頂棕色的寬邊軟帽,遮住了臉。他放下藥箱,向我這個方向看來,彷彿突然僵硬住了一般。

他快步走過來,俯身看我,然後責怪埃德加:“糟糕透了。你這樣囚禁下去,他會死的。”

我的心從來沒有跳得這麼快過。

沒有實驗室那樣嚴謹的環境,玻璃試管和針筒被放置在茶几上,溶液最終無色透明。埃德他捲起我的袖子,然後坐在我旁邊,一隻手抱緊我,另一隻手矇住我的眼睛。

他說:“可以開始了。”

針頭推進靜脈血管時,埃德加抱住我的手臂突然變得很用力。我感覺到有溼潤的東西蹭在□出來的肩膀上,我以為他在哭,可是他的聲音很平靜。

他吻著我的脖子,低聲說:“艾倫,一會兒就過去了……”

那時候與其是感覺到痛,不如說是緊張。我不知道注射進血管的液體到底是什麼,會起什麼效果。我相信把它們注射進我身體的人,看見他的那一剎那我驚喜到心臟幾乎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阿諾德也安慰我:“放心,沒事,一會兒就好。”

埃德加矇住了我的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能想象他細長的眼睛在軟帽下面眯起來的樣子。阿諾德出現了,說明一切都會有轉機。或許我的安得蒙就在不遠處,默默控制著這一切。我將會活下去,一直活到戰爭結束,清醒的,幸福的活下去。

我要相信安得蒙,他能夠把這一切痛苦都結束掉。

後來我問阿諾德,他到底給我注射了什麼。心理醫生得意的翹起腿,靠在沙發上:“生理鹽水。小艾倫,你當時看起來糟糕透了,我連安眠藥都不敢用。”

埃德加終於放開了我,他拔出槍,阿諾德順從的舉起雙手,背過身去,慢慢往門外走。

他走到門廊時,忽然轉身拔槍。

埃德加同時拔槍。

可是他的槍口指著我。

“把槍放下,不然我殺了艾倫。”

阿諾德說:“如果你真的想殺艾倫。卡斯特,就不會落到被自己組織的人追殺這種境地了,不是嗎?”

埃德加保持沉默。

他的槍並沒有放下。

“我會殺了艾倫,然後自殺。”他說,然後孩子氣的歪過頭,徵詢我的意見:“艾倫,你不怕子彈痛,是嗎?”

我盯著他的眼睛:“你瘋了。”

埃德加很少否認我的話,點點頭:“對,絕大部分天才的畫家都是瘋子。”

他兇狠的盯著阿諾德:“我是瘋子!如果艾倫對你們情報系統還有用,就放下槍,滾出去!”

僵持了半個鐘頭,最後阿諾德聳聳肩,退了出去。他對我比了一個安慰性的手勢,然後轉向埃德加:“希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