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法聖,固然很可惜。但米洛家族不缺法聖。米洛逆天死了,還有米洛抗天和米洛戰天。
可是米洛野死了,米洛家族中生代和新生代最傑出的繼承人當中,就再也挑不出一個可以繼承家族大業的人才了。
這種損失才是致命的。老樹枯枝,該凋落該腐朽都不值得傷悲。但正當繁華,正當旺盛的新枝綠葉,說沒就沒了,才是米洛家族不可承受毛重。
雖然米洛戰天身為米洛家族的族長,但論地位,在家族中他要次於米洛抗天,因為實力方面,米洛抗天是家族中唯一成熟期法聖。
米洛戰天都不曉得如何去向米洛抗天交代了。
那邊壺丘園表情雖然平淡,顯然也是在沉思這個問題。米洛家族是教廷在天陽帝國的代言,是他們衝鋒陷陣的急先鋒。米洛家族衰落,對教廷絕不是好事。
正打算抬步離開,去找卡夫卡大主教商議此事。
丁柯忽然悠聲叫道:“壺丘團長”
壺丘園回頭:“丁柯小友還有何事?”
“還記得一品軒門口,團長大人作為和事老,曾經許下的諾言否?”
壺丘園腦子一轉,便記了起來,微笑道:“那又如何?”
“只因小子對那套珠寶十分喜歡。當初團長大人曾說,我與米洛家族比試,贏者可得那套珠寶。如今勝負已分,我想那“自然之心,應該歸小子所有了吧?”
壺丘園輕嘆一聲,凝視了丁柯很久,才道:“嗯,那應該是你的。”
丁柯微笑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壺丘園見他不說,也不多廢話,轉身離去。
米洛戰天當然不願逗留,他此時心火攻心,只想立刻找到卡夫卡紅衣大主教,向他求救,向他求援。
圍觀的人群目睹了一場精彩大戲,一個個心潮澎湃,到現在都沒有平復。個個都是翹首以盼,想看看接下去還會有什麼精彩大戲發生。
畢竟這一場比武,不是米洛家族和丁柯間的比試,而是代表了幻月學院向克萊登學院的挑戰擂臺。
克萊登學院難道就此認輸,還是會另派高手上來?
丁柯目光射向申雪鳴,顯然走向她徵詢意見。目光射過來 在申雪鳴身邊的蘇雅曼看著丁柯那自信從容的微笑,芳心暗慰,百般滋味浮上心頭。
連米洛野都被丁柯刺於槍下。蘇雅曼想起自己曾經那麼荒唐,與他作對。確實幼稚之極。
自此一戰,丁柯再也不是冉冉升起的新星,而是如日中天的明星,真正的強者,足以傲視天陽帝國的頂級高手。
也許,只有**聖級別的強者,才可以讓他暫避鋒芒吧?
蘇雅曼心事浩淼,十分複雜,既為丁柯開心,又為他感到擔心。身處帝都日久的她。太明白帝都的局勢了。
以丁柯這樣強勢的表現,毫無疑問,必然會招來瘋狂的報復和打擊。米洛家族吃了這麼大虧。接下去肯定會有暴風驟雨一樣的反擊。
這丁柯,要撐得住才好。撐得住。天陽帝國之大,將是他馳騁的舞臺,撐不下去,也許網冒出頭的星光就會從此黯淡
申雪鳴走上前來,對克萊登學院的高層道:“諸位,米洛野身死,這一戰算是我幻月學院僥倖獲勝了。丁柯尚在擂臺之上,貴學院下一位選手是誰?又或者切磋到此為止,就此認輸?”
一干克萊登學院的高層,一個個老臉通紅,雖然怒視申雪鳴,卻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反駁。
無論怎麼說,這擂臺賽,米洛野是輸得很徹底了。
慢說克萊登學院此時沒有可敵丁柯的年輕人,只怕連線近米洛野的年輕人。都不具備。這擂臺賽到這份上,其實已經輸掉了底褲,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人扯掉,等於是**裸打臉了。
鄧加憤怒地盯著申雪鳴:“申院長,平心而論,這丁柯和你幻月學院真的有關係嗎?你拿別人的招牌往自己臉上貼金,有意思嗎?”
申雪鳴悠然道:“鄧副院長,別讓我瞧不起你。
你現在要做的是趕緊籌集人手來挑戰擂臺,要麼就認輸。說這些風涼話。於大局有何益處?”
鄧加老臉通紅。咆哮道:“申雪鳴,你你小人得志!”
便在此時,克萊登學院的院長開口了:“申院長,這丁柯是千年一遇的天才,這一陣我們克萊登學院輸了,也輸得起。輸給這樣傑出的年輕人。我們服氣!你也不用擠兌我們克萊登學院。丁柯的來歷。大家都心知肚明,和你幻月學院沒有一毛錢關係。好吧,現場有這麼多人,我就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