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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語不免發發牢騷。

風展翔看了一眼好友,有些收斂的說道:“再給我一年的時間,我…定會拍出舉世無雙的好作品。”

“我們相信你有這本事,但是女人青春有限,你想讓凝語等你幾年?”

“我又沒叫她等我,有好物件就別放手,我是個浪子,許不下承諾。”他的女人又豈止她一人。

童凝語眼底一黯,知曉他不是說著傷人話,卻字字句句傷人。

理智如她竟會愛上採蜜的浪蝶,她亦覺得不可思議,像一出荒謬的肥皂劇,可笑地反映出她的心痛。

可是愛上了又松不了手,她在自找苦吃。

童新語撇撇嘴,“你在說什麼鬼話,你們在一起都快七年了,她的心你會不清楚嗎?”

風展翔不語,抬頭望望不見天星的夜空。

“好了,大哥,我們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你冷落大嫂了。”童凝語提醒哥哥,女孩子畢竟心比較細。

秋若桐笑了笑,表面上像是不在意,其實心底是怨恨眼前這三個人。

她曾是風展翔的女人,以為孩子可以綁住他愛流浪的心,因此刻意讓自己懷有他的孩子以作為籌碼。

誰知風家嫌她出身不好,先一步連絡醫生替她墮胎,孩子流掉那日亦是兩人分手的日子,她幾乎要失去求生意志想尋死。

在她決定以大海為葬身之地時,童凝語出現了,將她帶回家休養,因此結識了木訥老實的童新語。

無意中她得知童新語和風展翔是大學同窗,而且是最知交的好友,為了成全自己的一點私心好常見到風展翔,她勾引了童新語,併成為他的妻子。

可惜一步錯、步步錯,她的心機反成就風展翔和童凝語的一段感情,所以她無法不怨恨。

“若桐向來安靜,你別東扯西扯的想讓我分心。”對於妻子,他只有夫妻情份無男女愛情。

是嗎?安靜。風展翔冷笑。

“哥,你說到哪去了,我……翔,你要去哪裡?”手一空,她立即追了上去。

霓虹燈在都市中閃爍,炫惑,不真。

風展翔丟下一句,“喝一杯。”

童新語沒回頭看妻子有無跟上,大步走向風展翔和妹妹,三人並排而走。“想去哪喝?情醉還是三度空間?”

這兩間PUB都是他們常去消磨時間的老地方,最重要的是乾淨,沒有黃色色彩參雜在裡面。

“膩了,想換個口味,”

童新語提議,“去忠孝東路的黑店如何?剛開幕沒多久。”聽說調酒師全是一流好手。

風展翔靜靜走著,沒有回應。

月色迷濛,他們一行四人從某宴會溜出來,一時心血來潮散散步,捨棄代步的高階跑車。

走著走著,他們走到一僻靜小巷,奉來想穿過小巷抄近絡,偶然抬興瞥見一招牌,破得可以當柴燒。

“鬼店。”挺令人毛骨悚然。

也許是鬼迷了心竅,風展翔踏入了小貓兩、三隻的鬼店。

“要喝什麼?”

問話的是一位七旬老者,滿臉的皺紋藏不住眼底的精光。

“你的拿手酒。”

他呵呵一笑,“愛情酒喝不喝?”

“愛情難以釀成酒,老先生一把年紀還挺愛開玩笑的。”風展翔難得的放鬆心情,順著他的話接下去。

“有一種十分珍貴的愛情酒百年難求,端看有無誠心去求。”老者語含玄機地倒了杯冰塊。

“老闆,冰塊能喝嗎?難怪你店裡沒生意。”童新語皺著眉打量這間風吹即倒的PUB,“真正的好酒在巷子口左側那條罪惡街,恐怕沒幾個人買得起。”

愛情,千金難換。

“笑話,有錢還怕買不起好酒,做生意做到替人宣傳,早晚關門大吉。”童新語不以為然的斥道。

“開門求的是個緣字,但求半生安樂。”當老者說這話時,兩眼有神的注視風展翔。

童新語聽不懂。童凝語若有所悟,秋若桐則靜處一角,瞧著負心的男子。

三個人三種心思,誰也猜不透風展翔心中的想法。

“愛情酒有多貴?”

老者一笑。“看你能付出多少。”

兩人四目互視,風展翔不發一言地起身離去,其他三人雖然詫異,仍然跟了上去。

“貴在人心呀!”

老者搖身一變,碩長的身影俊美無禱微微一喟。

“臭小子,想搶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