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以美得叫人感動的裸身走出來,隨手從奢華的衣櫃取出一件亮麗的削肩連身短裙套上,豔麗的臉孔不見表情。
“金姐,你今天心情不好是不是?”有些膽怯的沫兒貼上她的背,眼中有著深深愛戀。
沫兒本名田心沫,原是個乖巧貼心的高二學生,在一所女子學院中學部就讀,她不是個女同性戀者,卻迷戀女人間的性愛。
她是被同學放鴿子後誤闖夜蠍情狂,猶如身處於狼女群中的小白羊,那種楚楚可憐的模樣叫人看了心疼,因此她成了老闆的女人。
“我沒讓你快樂嗎?小甜餅。”金玫瑰無誠意地笑吻她微腫的唇。
沫兒臉一紅,羞得像春天的蘋果花。“人家……人家不是……那個意思。”
“瞧你,純潔得可愛,沒被男人碰過的小東西。”她一臉輕佻地捏捏她的俏鼻。
“我是你的女人。”她堅定略帶愛意的說。
“女人?”金玫瑰幾乎要笑出聲,十七歲的小處女能稱為女人嗎?
或許說她真的愛女人?
金玫瑰笑自己傻氣,這句話該用在自身才是。
她習慣了以女人的身體來撫慰自己貧瘠的心,空虛感如同堆積的沙,任風吹不動半寸。
紫苑回國了,內心蠢動的影子已成形,再也不需要替代品。
記得剛到蘭陵那段時間,她十分記恨父親的無情,覺得被至親拋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
接著紫苑走進她乖張、慘綠的生命裡,以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形象為她打跑地方上的小混混,一瞬間的光環便她找到了心的依靠。
相知相惜的歲月是如此美好,直到她發現愛上了她。
然而如同所有悲劇的結局一樣,她只是只鴻雁,永遠對抗不了大自然界的定律。
心,流浪著。
“金姐,你愛不愛我?”
金玫瑰笑埋藏著冷酷。“小女孩愛作夢,少看些言情小說茶毒你小小心靈。”
“金姐。”沫兒微哪著嘴抗議。
“我喜歡你純潔無暇的身子,別讓愛情這兩個字給糟蹋了。”可不知為什麼最近卻倦了。
她甚歡處女人盡皆知,因為處女身上那股清香和乾淨。
可是女人的陰美再也滿足不了她貪婪的心,這一切起源於紫苑的狡猾。
那個可惡又可恨的死女人,竟敢在她心口刨上一刀,讓她痛得想殺人。
愛她是錯,不愛是怨。
“我就是愛你呀!金姐。”沫兒仗著一時的受寵說出忌諱。
金玫瑰眼神微沉。“小甜餅,你不乖喔!”
“我……你會不會……不要我?”含淚欲滴的她微仰著臉問。
“乖女孩是不落淚的,眼淚成不了武器。”金玫瑰向來厭惡淚汪汪的女人。
太軟弱了。
這又讓她想起冷血、無心的紫苑,全怪她太堅強,所以害她無法忍受啼啼哭的小雀鳥。
“你在生我的氣嗎?”
挺聰明的,看得出她不高興。金玫瑰提醒沫兒,“我有很多女伴,你不能太貪心。”
“她們……都和你……上過床?”她小心翼翼的問。
金玫瑰笑她的天真。“夜蠍情狂要的是一夜歡愛,你當她們來比賽喝牛奶嗎。”
“可是……”沫兒委屈地扁扁嘴。“她們有我好嗎?”
“小甜餅呀小甜餅,餅乾只能拿來當點心,你不懂人得吃五穀雜糧才活得去。”她不在乎對誰殘忍。
任性便是她的第二個名字。
沫兒心傲地挺起上圍,堅決的宜告,“我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
“我,不喜歡永遠。”
“為……為什麼?”她真的想哭。
“女人是善變的生物,永遠可是女人的天敵喔!”金攻瑰故意捏痛她柔嫩的臉頰。
“嗯,金姐,疼。”沫兒撤嬌的望著她。
“對嘛!我疼你。”她輕齧沫兒的耳垂表示疼愛。
她沒有罪惡感,玩弄女人是她的劣根性,縱使曾有女人為她自殺過,良心這玩意從不曾抬頭過,她是壞到骨子裡。
只是遊戲也有終止的一天,她開始討厭起牽絆。
“金姐,人家……要……”
“小娟,你忘了敲門。”
小娟眼紅的推開沫兒,以佔有者的姿態抱住金玫瑰的腰。“你是我的,誰都不許搶。”
一絲不掛的沫兒被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