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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到垃圾桶,不然早吐光了。”她還算手下留情,沒有用冰桶敲暈他。

“你到……到底還……是不是……女人?”虧他掏心掏肺的,情長意濃。

金玫瑰刻薄的說道,“這句話你讀去問我的女朋友們,她們不曾埋怨過。”

“你的未來將……屬於我,她們全給我……滾下地獄。”情敵竟然是女人!

風展翔努力維持不平衡的體溫,抽了條幹淨毛巾拭拭冰塊留下的水漬,含糊的語氣強裝冷悍,其實滑稽得令人捧腹猶不自知。

他從來設有遇到這麼難纏又搞怪的女人,說她風情萬種、體態妖嬈,偏偏心性不定,時而婉媚、時而嬌慵。

海一樣的脾氣捉摸不定,看似平靜無波,霎起波濤洶湧,風雲變色,無理性的浪卷一切生命體,不去考慮後果的嚴重性。

大概他過去負太多女人心,現在嚐到苦果。

一個行為粗野、口出穢語的任性女子擄獲了他的心,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怪事,在擁有過無數美麗嬌花之後,如風的靈魂仍然把持不住,甘願墜入火網焚燒。

而她是一張火織成的網,絕情而溫暖,矛盾的綜合體。

“把你的相機給我。”

“幹麼?”

面對雪白的玉掌,他將視若生命的相機交到她手中。

金玫瑰一溜煙量好角度。“拍下你的醜態公諸於世,留於後人警惕。”

“你……”風展翔挫敗地嘆了口氣。“鏡頭沒開,你要先撥左下的鈕,對焦,調快門……”

不待他詳盡地解說相機的基本構造,一聲聲的咔嚓、咔嚓讓他又無奈的嘆了好大一口氣。

她是個性急的妖女。

“喂!風展翔,咱們做個交易如何?”她在想辦法擠出一滴滴狡猾。

“叫我展翔或是翔,親愛的老公也成。”他不愛她連名帶姓喚得生份。

“你當我是酒店小姐,有錢好辦事?”伺候人的功夫她沒學過。

他不豫的音一低,“嗯——”

“你很煩咧,大不了叫你風子好了。”多有創意的新鮮詞。

風展翔甩力的瞪她。“瘋、子?”

“別會錯意,風是你姓,一些有名的大人物不是會加個子字,像孔子、盂子、老子、墨子、韓湘子嗎?”

咦,韓湘子好像是八仙之一。

算了,不管他。

“我叫你風子是尊重哪,以一個低等生物來講,對你已經夠優厚了,再挑剔就顯得你量小。”

“我量小?”風子是一種尊稱嗎?怎麼他聽來像諷刺?

“男人是小器的姐祖,你別急著否認,以我本身便是一個例子。”

“嗯哼!”風展翔抱胸靜待下文。

金玫瑰不長城府的說道:“不過是拍個寫真集嘛!你在那推三阻四,好像我是逼良為娼的老鴇,賣肉的又不是你,你在矜持個什麼勁?”

“矜持?”多可笑的字眼。

“拿個量尺四處量道德的尺寸,你不覺得很做作嗎?你自己就是道德敗壞的主因,何必端出聖人的架子叫人笑話。”

“你說完了沒有?”面色出現黯沉的風展翔話語飽含慍氣。

一向高傲的金玫瑰從眼睫下覷他。“你負責拍照,資金我出。”

“你錢很多?”他在猜測坊間流言有幾分真實。

“是不少。”

“誰給你的?”

“你管我。”

風展翔開始有些沉不住氣。“金主?”

“什麼金……去你的,我像是那種被賤男人包養的女人嗎?我不養十個八個男奴就不錯了。”貶低我,啐!

“你的資金從哪來?”他不相信一間小酒吧供得起她奢華的生活。

她在臺灣的知名度他不得而知,走秀一場的價碼高達六、七位數雖屬平常,但是她身上的穿戴皆是名牌,腕上鑽表少說七、八百萬,這些昂貫的開銷從何而來,他深感杯疑。

若無人在背後支撐,以她一個女人哪能累積一定的財富滿酒過日子?

“你說話的口氣很賤哦!我不能是有錢人家的女兒,或是一大筆遺產的繼承人?”她老媽就留了好幾億股票。

“是嗎?”

金玫瑰氣不過他的質疑眼神。“說不定我老爸是市議長金有義,我是他的獨生女,反正我們都姓金嘛!”

她說的是百分之百的事實,可是以輕忽的口吻一談倒似假,沒人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