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別勝新婚。
只是,她難免憂心,從來都早起的徐知誥,在他冊後的第二天,錯失了早朝。
這可不是個一般的失誤。
她搖搖頭,甩去擔心,即然發生了,她窮擔心也是無用,她在帳裡找著貼身衣物,一動彈,卻覺著腿間一陣陣熱流,她從枕下一摸,厚厚的二疊白帕子只剩了一隻,她拿起來拭著,不想那量卻很大,區區一隻帕子根本不夠用,便重新圍上背子,喊了喜鵲。
喜鵲大吃一驚,“皇后,那二十張帕子都用光了?”
她惱羞成怒,昨夜她覺得一地狼藉,悄悄收拾了後來髒的,所以喜鵲沒看到地上有那麼多,這要是碧珍根本不會問,真是的,便沉著臉叫她自去取來。
喜鵲見她的黑著臉,才閉上嘴巴去取了來。
她梳洗完畢,有些忐忑的去了紫雲殿,果然李氏陰沉著臉,她膽戰心驚的,跟李太后請了安,說是起來晚了,李氏也沒接碴,就讓一旁的卿芳背長恨歌。
卿芳看了她眼,開始背誦,等背到一半,她聽到從此君王不早朝那段就眼皮子直跳。
她的預感很靈,等卿芳背完,李太后就把讓她不安的那幾句詩又唸了一遍。
“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皇后,你連妖妃惑君的本領都會,哀家從前倒是小瞧你了。”
她擠笑道,“母后謬讚,實不敢當。”
李氏氣得都笑了,“冊後的第二天,就讓皇帝起不來床上不了朝,你當得起,你怎樣狐媚也罷,難道想讓二郎頂了荒~淫好~色的昏君之號?”
任桃華道了聲兒臣知錯。
卿芳在一旁笑道,”皇祖母多慮了,莫說是母后,便是那妲已飛燕重生,難道還能迷惑得了父皇,皇祖母自幼教導有方,父皇謹厚自律,又不是紂王成帝之輩,哪裡會重色荒~淫呢?”
這話正說到李氏心坎上,倒收斂了幾分怒火,又教訓了任桃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