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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失禮的行為,平日裡是絕對不會出現在徐明彥身上的,但不知他發現了什麼,竟然做出如此反常的舉動。
這個插曲過後,眾人落座。
“祖母,祖父怎麼沒有跟你一起?”顧飛睿問道。
老夫人有些面帶無奈的笑了笑。
“那章老頭不知給你祖父寄了什麼書,現在人正在書房廢寢忘食的看,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知道愛惜自己。”
顧靈澤看了一眼徐明彥,見他低著頭,便誤把他臉上的沉思當成了失落。
“晚輩一直敬仰謝太傅,不知可否前去拜見。”
老夫人笑著點了點頭,“飛睿,你帶著靈澤他們一起去見你祖父吧。”
四人到了書房門前,顧飛睿剛準備敲門,裡面卻傳來了聲音。
“修逸,你看看這一句——”
“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也。這與前面那句,後其身而身先遙相呼應。”
顧靈澤聽到這些,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顧飛睿敲門之後,推門而入。
顧靈澤一眼就看到謝席儒手裡拿著的那本書,正是他與趙承墨摘抄的那本《道德經》。
“晚輩拜見太傅大人。”顧靈澤三人行禮。
謝席儒這才抬頭,只一眼便站起身來。
“你,你是……”
“晚輩顧靈澤。”
“好,好,來了就好。”說完還拍了拍他的肩膀。
顧靈澤拉過一旁的徐明彥道:“太傅大人,徐大哥是我們北永府今年鄉試的頭名解元。”
謝席儒看了看徐明彥,發現他眉目端正,一派溫文儒雅的氣質。
“你就是章華年的學生?”
“晚輩徐明彥拜見謝太傅。”
謝席儒點了點頭,說了句不錯,又考校了他幾句學問,轉身從書架上抽出兩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