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趙承墨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顧靈澤一回房就開始奮筆疾書,但最後越寫越多,最後決定用排除法一個個劃掉。
他忍著心痛,最後定下了三個,專門謄抄在另一張紙上。
待晚上大家都睡下之後,顧靈澤拿著那張紙閃身進了空間。
他看著白天那片水幕,下意識地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他不知道這個‘叄’是允許他取三部書,還是隻有單冊的三本,若是後面這種,那就又要重新糾結。
顧靈澤搓了搓手指,在指尖凝聚一道靈氣,打入水幕,眼前的景象頓時波動起來,傳出一聲聲轉動的聲音。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天工開物。”
‘咚’的一聲,一個書匣從裡面擠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顧靈澤趕緊蹲下身子察看,開啟上面的盤扣,裡面整整齊齊的放著四冊書籍。
他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放下心來,他立刻站起身,要了其他兩部。
“武備志。”
“資治通鑑。”
‘咚’、‘咚’兩聲接連傳來,其中當屬《資治通鑑》的體積最為龐大。
顧靈澤又試探的喊了一聲‘鬼谷子’,沒想到話音剛落,水幕便漸漸縮小,直到消失。
他聳了聳肩,能拿這三部,他已經很滿足了,鬼谷子也只是碰碰運氣而已。
顧靈澤將書匣全部開啟,一部抽出一本看了起來。
他打小就在歸一派,自然對藏書閣熟悉的不得了,他知道里面有很多珍藏的古刻本,這下正好便宜了他,希望師父不要氣的跳腳。
《天工開物》是清刻本,《武備志》和《資治通鑑》都是明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