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吃。”
但金子依然還是沒撒手,“我不想吃滷肉飯,就想一直看著你,我怕一睜眼,你又不見了。”
顧靈澤掩在袖子下的手緊緊的攥了攥,另一隻手在他額上輕輕彈了一下,“都是童生郎了,怎麼還跟哥哥撒嬌,我保證,一定快去快回,要是你睡起來沒有見到我,下次你就再也別叫我哥了。”
金子聽到‘童生郎’這三個字,臉紅了一下,然後就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兩人都呼吸均勻,陷入了沉睡。
顧靈澤給他們掖好被子,便關好門出去了。又去看了眼吳銳,可能是因為退燒發了汗,他的半邊身子都從被子裡蹭了出來,顧靈澤將他的手腳都收了回去,同樣給他掖了掖被子。
顧靈澤走出大門,就坐在莊子前的臺階上,他抬頭看了看天色,時間差不多了。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一群官兵突然氣勢洶洶的衝進了東臨村,趙洪文點頭哈腰的在給走在最前面的人帶路。
他遠遠的就看見了顧靈澤坐在那裡,趕忙大聲喊道:“大人,就是他!”
顧靈澤睜開眼睛一看,原來還是‘熟人。’
鄒廣鴻看到他後反而不急了,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
“本官說是誰,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顧神醫啊,怎麼?怕本官抓你,所以拿柄劍在這裡虛張聲勢?”
要不是說鄒廣鴻是個蠢的,他到現在還真以為他只是個大夫。
“我說是誰,原來是你這條狗又在叫,怎麼?上回在大理寺的那一拳,還沒有讓你長記性。”
顧靈澤說完又像是明白過來似的點了點頭,“我倒是忘了,狗向來是記吃不記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