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自己處理。
趙承墨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然後直接把門當著白意遠的面用力關上。
“承墨哥。”白意遠又在門外喊道。
“你若還要再喊,我就讓白翔宇去西平冶鐵。”
顧修逸眯了眯眼睛,沒想到趙承墨之前竟然還訂過親,飛睿果然說的沒錯,趙承墨就是趁人之危,才把自己這麼好的弟弟給拐跑的。
他們出發去京城這天,一些熟人都前來相送,顧靈澤將東臨村的莊子還有地契全部在譚知縣那裡改成了王德鐵的名字,在他走後,譚知縣就會派人送到他家裡去。
顧靈澤給譚知縣留了一瓶固元保真丹,這次他在牢裡也沒少被折騰,唯一不同的是這瓶固元保真丹他在表面灑了一點稀釋過的靈乳水。
有仇報仇,有恩報恩,這一向是顧靈澤的做事原則。
顧修逸臨走前,對著姚知府說了一句‘京城見’,這意思就很明顯了,至於是什麼職務,那就更明顯了,朝廷畢竟不能養個廢物。
一開始出發的時候,除了顧靈澤他們四人,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興奮,但金子卻有些例外。
顧靈澤看他悶悶不樂的樣子,知道他是捨不得書院那些一起讀書的小夥伴。
於是顧靈澤跟他說,讓他可以常常跟他們書信聯絡,互相督促功課學業,如果將來參加會試,一定能在京城重聚的。
一開始的興奮過後,就是無窮無盡的趕路,上回他們三個去京城,足足走了半個月,這次拖家帶口,估計會更慢。
結果一直到了屬國朝貢快要結束的時候,他們才到達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