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方小鎮,靈秀峰。
那安寧道觀,也得了訊息,但見許老先生,正喝責其餘三人。
“你們瞎思瞎言作甚,還不好好去修練!”
“可是許老,師傅他……。”
“你們何用擔心,好人自有天眷。”
“許老所言正是,我們定會好好修練,日後報恩。”
那三位少年男女,一臉的愧疚,又復去刻苦修練。
……
天下局勢,錯蹤複雜,只因一個人的變故,巨大的棋盤,就此落下第一子。
……
天元宗,青木林海外。
一位強壯的年輕男子,黑布蒙了眼,背上縛著劍,著了一身粗布衣,緩緩走出林海。
突然,他回頭,朝著後方天空,淡淡道:“素兒,別再送我了,等我突破心海,自會回來接你。”
“還有,素兒麻煩你多照顧了。”
此言已盡,一道星光匹練隨心馭起,直朝天外捲去。
林海上,三道身影看了許久,才黯然折回劍光,往天元宗方向而去。(未完待續。。) 昂!
忽然,天權劍閣中,傳出一聲長長的龍吟之聲,有那沖天星光、白光,齊齊掀破了天權劍閣的屋頂。
只見破開的屋頂,突然衝出一條四爪神龍,通體鱗甲,皆如星辰,唯有四支龍爪,勝雪賽霜,寒氣、劍氣,混雜著的恐怖氣息,從中傳出。
無數天元宗的弟子,都被這幕驚動,紛紛出門,看向了天元峰。
轟轟!
又見天空之中,有無數的烏雲湧來,雷聲轟鳴作響,那頭四爪的星辰之龍,突生警惕,怒目看向夜空,憤怒的低聲咆哮起來。
七峰之中,其餘六峰各有一道沖天毫光,轉眼落在天權劍閣中,瞧見了一片狼籍。
殿中,傢俱紛紛破裂開,連那個七段地火坤炎鼎,這個時候也裂成了碎片,白石道人和鍾夏,都是衣服破爛,焦頭爛面,被爆炸所傷。
但見白石道人看著他的鼎,欲哭無淚,指著鍾夏,悲愴道:“早知道就不讓你全程參與煉劍了,虧得為師還將最後的重要關頭交給你,你那是什麼法力,居然把七段地火坤炎鼎都給毀了!”
鍾夏像被踩到尾巴的貓,這都驚動六峰執首,他也是恨恨咬牙,低聲道:“師尊,這能怪我?說好只練真魂法寶的,你非要練什麼傳世之劍,最後的重要關頭,自己練得累了,還讓我這半槓子頂上去,不捅出簍子才怪!”
一旁的六位執首,聽都直髮愣,這飛劍的氣象,估計連他們的飛劍,都遠遠比不起,恐怕只有初代的祖師飛師,才有這般威勢了,居然還是這倆師徒隨便瞎忙出來的?
轟!
就在這時。天空中,一道大樹粗的雷龍轟的砸落在白龍身上,那條星辰之龍被雷得身軀一顫,但旋既張口將這雷龍吞下,目光挑釁的看向雷雲中,暴戾無比!
“師尊,這好像不是什麼仁道之劍吧?”
感受到那無邊的暴戾,鍾夏突然感覺很不妙,向著白石道人問道。
白石道人也是臉色古怪,道:“你小子太古怪了。要不是你的來歷清白,我都懷疑是你那條神龍混生的異種了。”
“師尊!這話可不能亂說,我父母在天之靈看著呢!”
這回鍾夏真的發怒了,朝白石道人吼了一聲,這當師尊居然也訕訕紅了臉,這口飛劍給的震憾太大了,所有人都被驚得失了儀態。
“這口劍以後,要超出真魂法寶的級別了吧?”
天元宗主同樣的臉色變得很古怪,突然道:“它的出現。已經被上天所不容,這正是雷劫之難,渡不過,它就被會劈碎。渡得過,它就能真正的出世。”
鍾夏聽得一愣,不由道:“那掌門,你能幫它一把麼?”
搖了搖頭。天元宗主道:“這雷劫必須自己渡,也是對它品質的一種淬礪。”
此言一出,但見那星辰之龍。已經渡過了第六道雷劫,這時候它已經不敢再吞雷劫了,而是或以四爪撕撲,或者以肉身硬扛,謹慎無比。
第七道雷劫落下時,已經是足足六十四道天雷,接連落下,絲毫不給它一點丁兒的休息時間,但這條星辰之龍,愣是撐了下來。
第八道雷劫,已經在醞釀,那條星辰之龍的眼中、身軀中,都透著滋滋的雷光電蛇,這才是真正的天雷礪體,眼見那雷劫又將形成。
底下的鐘夏,突然雙眼淚流,眾人奇怪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