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俊不禁。
同樣作為女子,她們自然十分的看不慣那些男子將丫鬟甚至小妾當做貨物一樣交換,那書生的舉動,在她們心中博得了不少好感。
“醉墨,我看那位公子,根本不像是什麼登徒子,不然他已經將那兩位少女換過來了。”一位女子看著曾醉墨,開口道:“你是不是和他有什麼誤會?”
“即使不是登徒子,也不是什麼好人……”曾醉墨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那傢伙對於她的態度,還是讓她無法原諒。
幾人正說笑著,忽然從樓上爆出一陣呼聲,紛紛抬頭望去,發現許多人向一張桌案旁邊圍了過去。
“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莫非又有佳作出現?”
疑惑中,那位年長的女子上了樓梯,片刻後,便手持著一張紙筏,面有憂色的走了下來。
第七十章 曾醉墨的請求
“上面怎麼了?”
幾名女子上前詢問的時候,那年長女子已經將紙筏遞了過來,嘆了口氣說道:“這首詞是蘇文天剛才所作,大家都看看吧。”
一女子從他手中接過紙筏,下一刻,便開口唸了出來。
其餘之人雖都是女子,但在這慶安府城中,也都有才女之稱,只聽了幾句,便聽出這詩詞的水準,遠在尋常人之上。
“怎麼了,這詞寫的很好嗎?”
曾醉墨在詩文上的造詣並不深,除非是類似於《鵲橋仙》那樣尋常人也能分辨出來的傳世之詞,對於普通的詩詞,並沒有什麼分辨力。
“蘇文天於中秋詞,果然勝過方州許多。”待那女子唸完全詞,宛若卿俏臉上浮現出複雜之色,緩緩開口說道。
這首詞她聽上一遍,就能判斷出大概的水準,去年蘇文天所做的中秋詞她也聽過,沒想到今年更是上了一個臺階,怕是在明晚的詩會上,也會大放異彩。
“若卿姐姐,你的詞能勝過蘇文天嗎?”曾醉墨看著她問道。
她對於這一點是極為關心的。
今日雲英詩社的勝敗,關係到她們有沒有資格參與明日真正的中秋詩會,若是她們勝了,自己也可以隨他們一同進入,到時候或許可以見到那人……
“我也沒想到,蘇文天在中秋詞上已經有了此等造詣,我怕是不如的。”宛若卿搖了搖頭,苦笑說道。
“憑藉這首詞,今日的比試,蘇文天已然勝了。”雲英詩社那年長的女子也嘆了一口氣說道。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從古至今,在詩詞之道上,他們女子始終是比不過那些男人。
曾醉墨聞言,俏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雲英詩社不能取勝,便沒有參加中秋詩會的資格,而她自然也沒有可能見到那名叫做“李易”的才子。
這些天來心裡面有關那種新奇畫法的問題,也只能裝在自己的心裡。
那人彷彿憑空出現,又悄然消失一樣,無論別人怎麼尋找,都找不到和他有關的任何訊息,曾醉墨也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明日的詩會上……以他的才學,那種規格的詩會,他應該不會缺席才是。
知道她心裡面在想什麼,宛若卿轉頭看著她說道:“即便是我們能夠參加明日的詩會,也不一定見到想見的那人。”
宛若卿所說的,曾醉墨也全都明白,但這總是一個希望,若是今日輸了,就連這樣的希望都沒有了……
有些失望的轉過頭,恰好看到那書生手裡拿著一張紙筏,看了看之後,嘴角扯過一個弧度,臉上再次浮現出了她之前看到的表情。
這種表情,和她看到那些畫技不精之人的畫作時,有那麼一點點相像。
隨手將那紙筏扔在桌上,對那小丫鬟說了一句,兩人向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咬了咬牙,她向著那書生剛才的位置走了過去,撿起他扔掉的紙筏,視線移了上去。
這紙筏上面寫的,正是蘇文天那首被眾人稱讚的詩詞。
一時間,曾醉墨俏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複雜,不過很快就化作了堅定,向著那書生的背影追了過去。
“醉墨……”
宛若卿在後面叫了她一聲,見她似乎沒有聽到,俏臉上浮現出疑惑,放下蘇文天那詩,跟了過去。
“醉墨姑娘……”
路上遇到有男子向她拱手,曾醉墨也並沒搭理,快步走過時,那男子的笑容僵在臉上,目光沿著她背影的方向望了過去,那書生和丫鬟已經走到了門口。
如果早知道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