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
艙外在拆卸裝甲的老段也沒了主意,“我不知道!有沒有強心劑之類的激素給她弄點吃下去!還有傷藥,對了,還要輸血!”
“廢話,這些我都知道,激素給她吃了,沒見好轉,我***上什麼地方去找正常的O型血液!王平!調整完溫度趕緊過來!”太歲此刻語氣絕對算不上好,甚至說惡劣到了極點。
段天星與野貓顧不得收拾那些裝甲零件,反正電磁肌肉也不怕凍,閃身就進入溫度上升到零度左右的飛艇艙內,王平此時已經蹲在災星身邊,見兩人進來,只說了一句:“她的生物磁場在減弱!”
野貓知道自己對救人根本不在行,躲在一邊不說話。
剩下三個空有各種高技術知識,可以吞噬生物,打槍百發百中的‘男’性對著氣息逐漸微弱下去的災星束手無策。
太歲已經將自己能想到的各種人體必須元素、激素、蛋白質混合著葡萄糖溶液灌進災星的嘴裡,又將找出飛艇裡那點少的可憐的外用傷藥塗抹在災星的傷口上,長毛男則是時刻監測著災星的磁場強度,段天星在那裡緊急調整兩隻電極,希望可以用於心臟復甦。
“那個倉庫裡或許有東西能用的上!”王平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起身就走!“你們三個看好災星,我去去就回!”
“喵,我和你一起去!”野貓知道自己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很乾脆地和王平一起走出飛艇艙。
“恐怕,來不及了。”段天星聲音低沉。
十三點二十七分,正是全天陽光最好的時候,災星的心臟停止了跳動,段天星緊急做了四次心臟復甦,沒有任何作用,自始至終,災星沒有說出一句遺言。
飛艇艙內陷入寂靜。
野貓在輕輕地哭泣。
老段看著災星那套被太歲扯開的熱能罐系統,默默地將頭盔拿到控制檯前,從飛艇控制檯通訊模組拉出一根輸入線,插在頭盔的通訊模組的輸出口上,略略搜尋了一下,低聲說道:“通訊模組中透過語音識別儲存了一分三十秒的末尾錄音,要聽嗎?”
“好。”王平低著頭,回應道。
通訊系統中先是一陣沙沙聲,接著就是火眼沉悶的英語叫嚷:“後退!跳上去!別管我!”
“天使!小心啊!”災星的聲音再次迴響在大家耳邊。
接下來卻是連串的崩塌聲並夾雜著北極熊的吼叫聲,此時火眼的重機槍沒有射擊,說明塌方嚇跑了那些北極熊,可能三人根本沒機會開槍,應該是在狼狽躲避坍塌的冰塊。
差不多一分鐘之後,火眼的聲音才再次響起:“災星昏了,我的腿動不了,估計是折斷了,你怎麼樣?”
“腰斷了,看頂上還要掉冰塊,咱們不能躲!”天使的聲音很平淡。
“希望王首領他們沒事,搭個架子如何?”火眼的提議就好象是去野外燒烤一樣輕鬆。
“好啊!”
災星似乎在此時有短暫的清醒,呻吟著說道:“我的頭,我的肚子好疼,你們,你們還不快跑!上面那片冰!”
接下來卻是天使與火眼輕輕的笑聲,天使說道:“別擔心,我和火眼在,你會沒事的。”
轟鳴聲響起,一切似乎已經被破碎的冰坡所掩蓋,依稀可以聽到災星最後的說話聲。
“我的孩子。。。
第二卷 第二百零五章 戰隼(上)
,總是要死的。
死亡的意義對於每一個人或許都不一樣,會帶來各種各樣的感受,但結果卻完全相同,一個有機生命轉變成構成生命奇蹟的無機物質。在很多人眼中,死亡是相當可怕的,除非見過或者是感受過死亡的人,才有可能對死亡麻木,也正因為如此,人們會將對死亡的恐懼轉變成對宗教的狂熱。
只是,在宗教灰飛煙滅,精神寄託早就蛻化成吃與繁衍兩大主題的今天,當死亡降臨到親友身上時,該如何去面對,已經沒有人能給出正確答案。
或許,殺人殺到麻木是個好選擇。
唯一能給王平安慰的是,火眼與天使是抱著希望死的,他們臨死時顯然認為災星能夠活下去,帶著他們的希望活下去,在長毛男看來,這樣死,未嘗不是一種幸福,不是一種解脫。
只是,帶給生者,卻是哀痛與悔恨。
悔恨三人死時,自己不在他們身邊,可是,這畢竟是大自然的力量,即使王平、段天星、太歲都在,又能如何呢?就算段天星能夠抵擋數噸重的冰塊,恐怕以他的體型與靈敏度,再加上腿部功率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