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修為高深莫測,但是由於以前留給眾人的印象十分謙和,所以大家並不怎麼怕他,紛紛向他問好,求教修煉經驗,甚至還有人向他求起了靈器來,畢竟現在李雲楓已經是元嬰期修士,那煉器的水準應該大進了吧。
李雲楓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被當作普通人的感覺了,在那邊,他就是別人眼中的神,偶爾與人交流,別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他,更不敢和他開玩笑,李雲楓為了保持神秘,也不得不如此。現在又找回了這種感覺,李雲楓覺得很是溫馨,他突然有一種感覺:如果真的放棄這個世界,舉家搬到那邊,或許並不是一件好事。
於是乎,對於這些人的要求,李雲楓儘量的滿足,他還讓小世界中的元嬰煉製了百來件極品靈器,十來件法寶公開在宗門裡面出售,售價並不高。這些東西能夠大大提升宗門的實力,也算是李雲楓對宗門做出的一點貢獻吧。
和大家一聊就是一整天,李雲楓才回到洞府中。
三天之後,一行百餘人的神秘修士來到雪域宗,他們由掌門原問天親自帶領著,進到主殿內。
不久,李雲楓也邀請了過來,然後原問天支開了門下弟子,殿中就只剩下這一行神秘人。
“想必這位就是李雲楓李道友吧!”一個鬚髮皆白,神色溫和的老者率先說道。
李雲楓點點頭,對老者報以微笑:“晚輩正是李雲楓。不知前輩是?”
“這位前輩是整個大陸最大宗門紫陽宗的太上長老凌謙哲凌老前輩。”原問天出聲介紹道。
“原來是凌老前輩,真是失敬。”李雲楓道,這凌謙哲是一個元嬰後期修士,也是紫陽宗輩分最高,資格最老的一個,在紫陽宗可謂是一言九鼎,比掌門的話還管用。
凌謙哲笑道:“小友不必如此客氣。以小友三十餘歲的年紀便已是元嬰修士,前途必定不可限量!與小友比起來,我們這些老傢伙這幾百年時間算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凌謙哲說起笑來,殿中的氣氛頓時融洽了許多。
李雲楓只得笑道:“晚輩也是僥倖而已,才得以飛速進階,實在是有些根基淺薄,比不得前輩這樣穩紮穩打,根基深厚。”
凌謙哲輕捋鬍鬚,微笑著點點頭,他對李雲楓的表現很是滿意,雖然修為極高,人卻謙和,懂得尊重前輩,並沒有一般年輕人那樣囂張霸道的氣勢。
“小友過謙了。今天我們來的目的,想必小友也知道。只是小友說這血魔會入侵,不知有沒有證據,畢竟此事非同小可,不得不慎重。”凌謙哲明顯已經得到了眾人的認可,代表著眾人說話。
李雲楓搖了搖頭:“那血魔我當時便將其滅殺了,連屍體帶祭壇也被我用三昧真火化為灰燼,所以,恐怕已經找不到證據了。”
“沒了證據,那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要是你把我們當猴耍,那怎麼辦?”一個滿臉絡腮鬍子,長相兇狠的中年壯漢大聲說道。
“這位是血耀門的秦門主。”原問天介紹道。
李雲楓與血耀門打過兩次交道,血耀門那幾個魔修也死在了他的手裡,他對這個魔道門派可沒有好印象,便冷冷地說道:“原來是秦門主。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李某也是好心才通知大家,如果大家不相信,那就算了,反正到時候死的又不是李某一人。”
秦重辰見李雲楓對自己說話神情冷淡,根本就沒有絲毫尊重的意思,心中不禁大怒,他吼道:“小子,別以為你進階到元嬰期便目中無人,要知道這個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低調才能活得長久。”
李雲楓心中冷笑不已,自己低調卻被人當作是軟弱無能了,就這殿內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還敢在他面前充前輩?
因此李雲楓冷笑道:“此事我也是出於道義才通知大家,如果大家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更不會去證明什麼。如果有誰不願參加這個會議,我也不勉強。如果有誰認為自己神功蓋世,能擋得住血魔,完全可以離開,沒有誰會求著你留下來。要是沒有那個本事,就安靜地坐下來,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啞巴。”
“小子,你找死!”秦重辰怒吼道,做為一個元嬰後期修士,一派之主,他哪裡受過這樣的氣?更何況只是一個三流小門派中的三代弟子?
秦重辰話音未落,他口中便吐出一把血色小劍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李雲楓。
凌謙哲見狀大叫道:“秦道友,萬萬不可!”他也吐出一面小盾來,飛快地撞向秦重辰的小劍,只是他是後發,卻是追不上了。
李雲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