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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其略曰:“群犬吠新客,佞暗排疏賓。直途既以塞,曲路非所遵。望衛惋祝鮀,眄楚悼靈均。何用宣憂懷,託翰寄輔仁。”伯達見詩,謂叟曰:“涼州雖地居戎域,然自張氏以來,號有華風。今則憲章無虧,曷祝鮀之有也?”叟曰:“古人有言:君子聞鞞鼓之聲,則思戰爭之士。貴主奉正朔而弗淳,慕仁義而未允,地陋僻而僭徽號。居小事大,寧若茲乎?徐偃之轍,故不旋踵矣。吾之擇木,夙在大魏,與子暫違,非久闊也。”歲餘,牧犍破降。

叟既先歸國,朝廷以其識機,拜虎威將軍,賜爵始復男。家於密雲,蓬室草筵,惟以酒自適。謂友人金城宗舒曰:“我此生活,似勝焦先,志意所棲,謝其高矣。”後叟被徵至,謝恩,並獻詩一篇。高宗時召叟及舒,並使作檄劉駿、蠕蠕文。舒文劣於叟,舒尋歸家。

叟不治產業,常苦飢貧,然不以為恥。養子字螟蛉,以自給養。每至貴勝之門,恆乘一牸牛,敝韋袴褶而已。作布囊,容三四鬥,飲啖醉飽,便盛餘肉餅以付螟蛉。見車馬榮華者,視之蔑如也。尚書李敷,嘗遺之以財,都無所取。初,叟一見高允,曰:“吳鄭之交,以糹寧縞為美談;吾之於子,以弦韋為幽贄。以此言之,彼可無愧也。”於允館見中書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