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有電話,地址。是到了有錢人家裡,當了大少爺,覺得我不配跟你做朋友?”
轉過身,據實相告:“不,是不敢。”
“好,我信你的話。”盧飛緩緩點了點頭,臉上有悲慟的神情。這答案太過殘忍,太過無情。如果,他們還有書信來往,也許,今天站在丹寧身邊的是他盧飛,而不是雲峰。就算不是,至少主動爭取過,失敗也甘心了。
繼續往前兩步,瘦高苗條的身形再次站住:“對了,大飛,你兄弟的事,真不要再追究。如果你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我幫你把那個兇手清除掉。”
盧飛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你是說真的?”
“恩,也算報答當年你的救命之恩。”鄭重的回答。
這是幹什麼?想把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撇清?再也不要有瓜葛?盧飛立即扔掉手裡還剩下大半截的香菸,死命地踩上兩腳。然後閃電般地衝到丹寧身後,抓住右手手臂猛地一把拉到自己面前:“寧寧,盯住我的眼睛。你就那麼討厭我?害怕見到我?你躲得掉嗎?恩?你要我怎麼做?跟雲峰絕交?還是跟你老死不相往來?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做才好?你明明就知道我喜歡你,卻跟我說這麼絕情的話。我當初把你從河裡拉出來的時候是想得到回報嗎?我他/媽是為了今天的回報嗎?”
丹寧被這突發狀況險些嚇懵,第一反應是轉過頭去看雲峰,還好,沒醒。擦擦額頭上的汗水,今天真是撞邪了,下午才和雲峰吵一架,晚上又跟盧飛這兒鬧。真的好累,就不能消停會。
重新看向盧飛,丹寧再也沒耐心,面無表情,聲調冷冰:“大飛,你死心吧!我們不可能了。把過去徹底忘掉,對你對我都好。”
這話像一個晴天霹靂,把盧飛的腦子震得七暈八素。像是喪失理智一般,緊緊抱住丹寧的身體,狂暴的吻像夏日裡的疾風驟雨劈天蓋地地落到丹寧白玉般的臉頰上。
大飛,不要……。丹寧在心裡苦苦哀求著,那樣熟悉的味道又從深埋的記憶中顯露出來。真實,濃烈,像美酒,令人迷醉,留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