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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鐵福英不解,他們來這裡究竟是為了何事?

進了門,門內坐著一名有著一頭烏黑髮絲、身材清瘦的男子,他一見著衛子商,笑著站起來迎接。

“許久未見了,近來可好?”

兩人似乎是熟識。

“老樣子。你如何?仍是門可羅雀的樣子。”話似取笑,其實是句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懂涵意的話。

兩人又笑著寒暄了一陣子,清瘦男子才發現衛子商身後跟了一個人。

“這位是?”衛子商從未帶人來過這裡,這讓他有些好奇他身後的人是何等身分。

“朋友。”簡單回答了他。

清瘦男子並沒再繼續追問,只是好奇地又問他:“今日是來敘舊的還是有事而來?”又看了一眼他身後的男子。

鐵福英只是對他笑了笑,衛子商好像無意介紹他與這名男子認識,那又為何帶他來這個地方?

“幫他把個脈。”指了指身後的鐵福英,怪了?他又沒有受傷,為何要幫他把脈?難道他所說的要出門辦的事就是這件事嗎?

清瘦男子示意他坐到診療桌前,當真要幫他把脈的樣子,但他並不想把脈啊。小時候有段時間他身體非常不好,經過長時間的調養,再加上練武的關係才逐漸恢復健康,現在的他身體已經強壯許多了。

因為小時候每隔三天就要看一次大夫的恐懼,讓他至今仍有些害怕看大夫。他搖搖頭,拒絕接受把脈。

衛子商似乎早就知道他會拒絕,也不勸他,只是說道:“小喜似乎還在客棧等著你回覆他昨夜去了哪裡。”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威脅他嗎?

衛子商的眼神肯定地回覆他:是威脅沒錯,乖乖去把脈。

他為什麼要聽他的?他會去玉春樓還不是他害的!明明是共犯,好像都是他的錯一樣,沒天理!倔強加上不服氣,他硬是不肯接受把脈。

見他似乎非常不願去把脈,衛子商有些心軟。“算了。”

他的一句算了,反讓鐵福英有些訝異。是什麼原因讓他執意要他接受把脈?又是什麼原因讓他改變了主意?想了想說道:“要把脈也是可以,但你要告訴我原因。”

衛子商凝神想了想才回道:“剛剛我抓住你的手時發現你的脈象有些異常,我這位朋友是位名醫,所以我才會請他順便幫你把個脈。”

原來如此。好吧,既然他是好意,那就把脈吧,有什麼好怕的,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伸出了手。

清瘦男子專心診著他的脈象許久,時而點頭,時而皺眉。

他的脈象很怪嗎?這位大夫怎會又點頭又皺眉的?

又過了許久,才終於診完了脈。

“如何?”衛子商問道。

“借一步說話。”領著衛子商走進另一間小房間內,關上了門。

鐵福英確信自己身體好得很,不明白有什麼事是他不能聽的,不過他也不甚在意,有些無聊地看著眼前一整片的大藥櫃,抽出一小盒一小盒的抽屜,聞著各種藥草的味道,有苦味、有甜味、有澀味,各種味道都有,還滿新奇的。

翻完了一整片藥櫃的小抽屜,裡面的兩人仍然沒有出來的跡象,他走至庭院,看著院子裡的那些花花草草,很多都是他未曾見過的植物,他看到了牆角種了幾株開著鮮豔紫花的植物,好奇地想伸手去碰。

“別碰,那株植物有毒。”清瘦男子出聲阻止他。

他們兩人已談完,走出了小房間。

鐵福英對於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麼,他的身體狀況又是如何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反而問了清瘦男子:“這株開著紫花的植物也是藥材的一種嗎?”

“是。毒物本身其實也是藥引的一種,只要使用得當,對症下藥,毒也能變成藥。”一問起他的專長,清瘦男子開始滔滔不絕地跟鐵福英解說起各株植物的用途。

衛子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直盯著鐵福英瞧,眼中帶著慣有的深思。

投入藥草世界的兩人終於看遍了庭院中所有花草,才回過頭來看著一直未出聲的衛子商。

“該走了嗎?”有些不好意思讓他等了那麼久。

“是該走了。”

別過清瘦男子後,衛子商領著鐵福英鑽出了複雜的巷弄,一路沉思不語地回到了客棧。

回到客棧後,鐵福英發現小喜似乎外出了,稍稍鬆了口氣,突然覺得有些累,一閉眼沒多久就熟睡了。

回到房裡的衛子商仍沉思著。近日遇到的一些事讓他如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