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壤。所幸之處,必立宮壇,糜費之功,勞損非一。宜仍舊貫,何必改作也。”八月丙寅,遂畋於河西。詔曰:“朕順時畋獵,而從官殺獲過度,既殫禽獸,乖不合圍之義。其敕從官及典圍將校,自今已後,不聽濫殺。其畋獲皮肉,別自頒齎。”壬申,詔曰:“前以民遭飢寒,不自存濟,有賣鬻男女者,盡仰還其家。或因緣勢力,或私行請託,共相通容,不時檢校,令良家子息仍為奴婢。今仰精究,不聽取贖,有犯加罪。若仍不檢還,聽其父兄上訴,以掠人論。”九月辛巳,車駕還宮。
冬十月,以定、相二州霣霜殺稼,免民田租。是月,詔員外散騎常侍遊明根,驍騎將軍、昌邑子婁內近,寧朔將軍、襄平子李五鱗使於劉駿。十有二月辛丑,詔曰:“名位不同,禮亦異數,所以殊等級,示軌儀。今喪葬嫁娶,大禮未備,貴勢豪富,越度奢靡,非所謂式昭典憲者也。有司可為之條格,使貴賤有章,上下鹹序,著之於令。”壬寅,詔曰:“夫婚姻者,人道之始。是以夫婦之義,三綱之首;禮之重者,莫過於斯。尊卑高下,宜令區別。然中代以來,貴族之門多不率法。或貪利財賄,或因緣私好,在於苟合,無所選擇,令貴賤不分,鉅細同貫,塵穢清化,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