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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以為報,努力碼字。
好戰友,一生一起走!
第二十七章詭瀾
她明眸一冷,頭也不回地反手一轉,兩指尖輕巧地捏住了他的喉嚨,向上一託。
“唔……。”天畫驀然感覺喉嚨一疼,整個下巴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來,竟是呼吸不得。
秋葉白背對著他,淡漠地道:“天畫,在樓裡的時候,天書就告訴過你別把你對客人的那套用到我身上來罷?”
天畫不知道她到底捏住了自己哪裡,總歸渾身發軟,不由自主地鬆了抱著她的手,卻也說不得話。
秋葉白似也沒有打算聽他說話,只是淡淡地道:“沒有下一次了。”
隨後,她鬆開了手,跟著一白繼續黑暗潮溼的底艙而去。
“咳咳咳咳……。”一股子*的氣兒直衝進天畫的鼻子裡,嗆得他直咳嗽,但是他卻覺得從來都沒有發現原來即使是這樣的空氣也是如此珍貴。
他撫著脖子,抬眼眸子陰沉地看著秋葉白的背影,唇角泛起無聲的冷笑,隨後特跟著秋葉白下了底艙。
秋葉白到了底艙之後,也有點受不了下面那*的味道,微微皺眉,正要讓一白開門,卻忽間兩道黑影輕飄飄地從暗處浮現出來,對著她微微頷首:“大人。”
天畫直接被那兩道鬼魅的人影嚇了一跳,踉蹌著倒退了兩步。
秋葉白對著他們微微頷首,他們便又悄無聲息地隱沒回原本的角落裡。已習慣了鶴衛們的守衛方式,他們從來不會直接站在目標前,一定會悄無聲息隱沒在某些角落。
但底艙會需要兩名鶴衛守著,足以證明裡面的人是危險人物。
果然,一白開啟大門之後,她便看見一個底艙倒吊了數十條鹹魚,她正感嘆難怪那麼臭時,卻忽然發現那些鹹魚之間還吊鹹魚似地倒吊著十幾個人,各個都面色紫漲,明顯是陷入了昏迷狀態。
而且每一個人看著都是臉部腫脹得辨別不出人形來,她環顧了一圈之後,正要說話,卻見一白轉身走到艙門處將天畫擋在了門口。
天畫一愣,掩住了口鼻,看著他露出個近乎嫵媚的笑:“大個子,你擋著我作甚?”
一白居高臨下地睨著他,輕蔑地道:“醜貨,你再碰我家主人的人一根毛,老子就讓你和他們一樣變成吊鹹魚。”
說著他‘砰’地一聲甩上艙門,差點砸扁了天畫的鼻子。
天畫呆滯地看著那大門,瞬間憤怒地咬緊了牙,伸手就要砸門:“你說誰醜……!”
不想他才砸了一下,就忽然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轉身便看見不知何時兩道黑影悄無聲息地站在他的身後,他們陰沉蒼白麵孔和腥紅的嘴唇,在黑暗裡異常地扎眼,瞬間讓天畫的下半句話憋在喉嚨裡。
他恨恨地瞪了眼那艙門,便一轉身‘蹬蹬’地上甲板去了。
……
全程看著一白驅逐天畫的秋葉白,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這控鶴監十八司一個個都不是簡單貨色,嘴一個塞一個的毒,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屬下。
一白看著秋葉白正色道:“男人花心是不道德的。”
秋葉白:“我是男的麼?”
何況她哪裡花心了,好罷,那是過去了。
一白想了想,有點抱歉地道:“我忘了大人你不男不女。”
秋葉白:“……。”
她揉了揉眉心,到底風奴是怎麼忍受這個傢伙的?
她索性換了個話題:“他們到底幹了什麼,讓你把他們和鹹魚一起風乾?”
一白完全沒有留意秋葉白的臉色,徑自指了指那些倒吊著的海盜們:“這裡是海盜的主要賊頭們,其他嘍囉另外關著,他們想燒了這艘船,還順帶燒了其他的船,然後乘坐小船逃離,實在讓人不清淨。”
秋葉白頷首:“嗯,這樣確實清淨。”
一白頷首,有點惋惜地道:“原本按著雙白的意思是卸了他們的腿和手,他養的屍蟲兒最近生了一窩娃,缺口糧,蟲娃兒餓得可憐,但是當時太忙,所以就先吊著這些‘口糧’。”
“屍……蟲?”秋葉白一愣。
一白頷首,有點驚訝地看著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