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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鍰粢灰膊晃���

梓楊之前只是聽到一些傳說,真正的雪豹突擊隊是怎樣,他並不知曉。只不過從昨天到現在看到的情況來看,從士兵面貌到武器裝備再到資源調配,處處體現著其優越之處,確實不愧是王牌部隊。

在接下來的寒暄中,梓楊才知道這靳指導雖然面貌顯老,其實不過30左右的年紀,不由得又是一番暗自唏噓感嘆,能在這個年紀能做到校官,而且是堂堂的雪豹突擊隊第一大隊教導員,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倒是這老王,被靳國強讚揚了一句之後,立刻順杆往上爬,竟然跟他勾肩搭背以兄弟相稱。這人吶,有的時候真的需要一點自知之明。

接下來眾人回到指揮中心,靳指導跟將軍和張教授又開了個小會,溝通了下目前掌握的情況。

現在事情發展已經遇到了瓶頸,梓楊的發現其實只是增加了更多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實質性的解決資訊。

組織人員搜山的方案也被否決了,現在人力和物力的使用已經達到了極限,從安全上考慮,短時間內無法再擴大調查範圍了。

目前來看,唯一的有效突破口可能就是陳瑞希了。

不過這個小青年看似其貌不揚,心理素質卻是非常過硬,不管怎麼問都死活那套話。明知他在撒謊,眾人就是沒有辦法。

靳指導說,“如果帶他回總部的話,有辦法讓他說出實情,不過現在時間可能來不及了。”

從事件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現在正是夏季,雖然前幾天有一次降溫寒潮,但是這幾天溫度又上升起來了,連這個冬暖夏涼樹木茵茵的小山村都已經到了三十來度。

這種氣候條件對保護現場非常不利,而且要處置這麼龐大的一個墳場,需要太多的人力物力,一旦進入清理過程,那很多寶貴的證據和資料就可能被破壞了。

張教授道,“讓我來跟他交流試試。”

……

剛剛睡了一小覺的陳瑞希被軍醫叫醒,來到一個臨時搭建的軍用帳篷內,裡面非常簡陋,只有一張行軍桌,兩張椅子,桌子上擺著一個筆記本,一隻鉛筆。

陳瑞希按照軍醫的吩咐坐在椅子上,扭頭看到軍醫走了出去,有些緊張而又迷茫的打量著這個帳篷。

這是張教授特意命人安排的一個佈景,裡面從桌椅擺設、筆記本位置、人跟門口的角度、審問人的背景顏色等等都有具體的要求。

根據靳國強的要求,在帳篷裡一個隱秘的角落,也放了一個攝像鏡頭,靳國強和將軍等人,在指揮部裡可以看到清晰的現場審問畫面。

門簾一掀,張教授步了進來,臉上帶著一股讓人放鬆的和藹慈祥。

陳瑞希看到這個面目慈祥的老頭,緊繃的身體稍微有些放鬆,這些細節都被教授看到眼裡。

教授很自然地坐在陳瑞希對面,用一種獨特的和善、溫暖的嗓音緩緩地說道,“我叫張奎林,是xx大學的教授你不用緊張,這次會話只是一個簡單的聊天。”

說完之後,教授輕輕地把手搭在筆記本旁邊,和善地看著陳瑞希。

陳瑞希耷拉著眼皮看著地面道,“我知道的都已經說過了,你們已經問過多少次了。”

張教授沒有直斥他撒謊,繼續緩緩地說道:“嗯,不過呢,一個人的記憶有的時候是很不靠譜的,像我這種老年人就經常忘事。但是對於正常人來講,遇到環境突變的時候,可能會影響自己的心理狀態,有的時候,還會產生幻覺。”

陳瑞希低頭不語手指不斷地搓著衣襟。

張教授耐性涵養非常好,換個話題繼續和善地問道,“你今年多大了啊?”

“21。”

“讀的哪所大學啊?”

“xx”

“家裡都有什麼人呢?”

“父母死得早,從小吃百家飯長大。”

“那個女同學跟你是什麼關係呀,一般關係的同學也不會跑這麼遠來吧?”

“我有點喜歡她……”

……

梓楊注意到張教授每一句都是疑問句,每一句都跟著語氣助詞。而陳瑞希在這個輕鬆的氛圍中,似乎也慢慢放鬆了警惕。

聽張教授不緊不慢地跟陳瑞希拉著家常,隔壁老王有些不耐煩了,一拍桌子道:“這還聊起來了!教授也真是!脾氣這麼好。我看這小子要頑抗到底了,不如讓我過去把他揍一頓,我不是軍隊上的,不用怕違反紀律……”

梓楊道,“不願聽就滾出去,在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