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也搞得這麼優雅漂亮啊。這不,曹遠芳都發出了細聲細氣、章節婉轉的“哦”聲,就像女人看到毛茸茸的小動物時那般的愛心柔軟。
明明……明明我比較可憐可愛一點好嗎?
“不行!”我堅決反對,“顧司業是我的!那個……我的專用先生,一對一輔導的,沒精力顧忌到不相干的人。”
“我保證只聽,不多說一個字。”公羊瀟灑又把食指按在自己的唇上。
每當他這樣美形的時候,我都情不自禁的要抓頭髮。他是大燕少女評比出來的夢中情人第一名,身為萬年第二名的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那也不行!”我態度強硬。
可公羊瀟灑這傢伙狡猾得很,乾脆不理我,直接面向顧荒城,“顧司業。國子監裡有相關規定,任何一個先生授課,所有學子都有權利聽講。如果您給紛紛補習是在監外,我自然不能打擾,可現在是在監內……”
太卑鄙了!太卑鄙了!他就用這些官面兒上文章來擠兌人。顧荒城是極注重紀律和規則的人,他都這樣說了,人家還能拒絕嗎?況且,最奇怪的是,顧荒城似乎很喜歡再多一個學生。
難道,他面對從前追求自己、現在卻是別人的未來老婆的姑娘。感覺比較尷尬,多個人在場會比較舒服。可我不是人嗎?為什麼非得再多加一個?
“只要你不吵到太子殿下用功,自然是可以旁聽的。”顧荒城發了話。
我惱火不已,儘管自從公羊瀟灑出現,我就明白阻止不了他。
“顧司業放心,我定然不影響到紛紛。”公羊瀟灑的眼波輕淺地掃過曹遠芳,就像拋媚眼似的,波光灩瀲,害得曹遠芳臉上一紅。若不是她對顧荒城的愛慕之意堅定無比。說不定就此一心花痴去,其他男人變路人。
隨後,公羊瀟灑的目光又落在我身上,變成春風般輕忽。又透著股子輕視,“我深知紛紛從小就不擅長讀書,之前又落下了那麼多功課,誰但凡攪和一點。他就完不成任務了。”
公羊瀟灑,算你狠!那你就睜大你的桃花眼看著,看本宮到底擅不擅長讀書!哼。前世填鴨式的教育都讓我熬出來了,何況背幾本古書?有物理難嗎?有化學難嗎?有幾何難嗎?
我不說話,近乎憤然趴在桌上,即刻拿起書本苦讀,一秒也不想耽誤。因此我沒看到公羊瀟灑和顧荒城交換了一個極微小卻默契的笑意,好像這激將法如此管用,兩人都很欣慰似的。
等公開考過後,我才意識到被公羊瀟灑又擺了一道。但在補習期間,我一看到他那種“哎呀小笨蛋,快放棄吧!反正你也背不出來。”的神情,就拼命努力,多苦也咬牙堅持住了。
因為,我絕對不能輸給他!絕對不能!
反觀曹遠芳,儘管心思不在書本上,也不在我這個“老公”身上,而是在教書人那裡,卻為了博那人一句誇獎,下了死力氣,居然進步很大。得到誇獎後更加亢奮,發誓以後當文化人。
愛情的力量啊!
就這麼著,我沒日沒夜的學習了半個月,終於迎來了公開考的日子。之前的突擊複習,公羊瀟灑全程跟著,逼得我一直集中精神,半分怠懶不得,就像上足了發條似的。
好在期間除了知識的積累外,我也有其他收穫。那就是曹遠芳和我朝夕相對,自然而然地從戰友徹底轉變為了閨蜜,還是無話不說的那種。
其實仔細想來,偶然中總是隱藏著必然。像她那樣外冷內熱、腦袋一根筋、做事不管不顧的傻缺孩子,很難交到真心朋友。誰敢啊,不怕誤傷嗎?再說跟智商令人發愁的人在一處,早晚有一天會被連累的。
而我這種表裡不一的不良少……呃,少女,身負絕密,整天混跡在少年們之間,在性別本能的驅使下,稍微接近下女孩子,都被看成舉止輕佻,調戲姑娘,參奏太子行為不端的奏摺一堆一堆的往我父皇的龍書案上砸。在這種環境下,我都不敢和女生多說話。
雖說紅拂綠珠與我親如姐妹,我也無比信任她們,但她們畢竟是宮女,總守著本分,哪有朋友的感覺?再加上我和曹遠芳都掌握著對方的秘密……她知道我是女生,我知道她愛慕國子監的司業大人顧荒城。當然,她的心思,只要肯留意的人就能看得出,只有她自己覺得是了不得的秘密。
於是,兩個沒有同性朋友的人、兩個孤單的少女,一旦化敵為友,就迅速向對方接近,轉眼就無話不談了。
至於說,在我的奮鬥生涯中也有不和諧音符,就是某些年紀輕輕就有老學究氣的人,非議我和曹遠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