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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虎口。”

“天璣師弟分析的不無道理!”眾人盡皆點頭稱讚,一時拿不定主意。

“報!”殿內眾人正趕為難時,一個身著灰褐色道袍的別院弟子忽然闖入廳內,不及行禮,忙開口道:“稟長老,東方傳來訊息,八千里之外雙鷹島兩位島主被發現橫死島上。”

“是田橫、田順兩兄弟!”炎華子緊蹙著雙眉,緩緩掃過殿內諸人,道:“田橫、田順兩兄弟均有築基後期的修為,他二人為人處世還算不錯,這麼多年來,並未聽說與南海哪位散修有深仇大恨。”

炎華子話罷,封榘子冷哼一聲,介面道:“不用想了,指定是那魔宗長老所為,若是另外兩個築基妖人,他二人聯手,即便難以勝之,自保該當綽綽有餘。”諸人聽說無不點頭稱是。

“既如此,那我等四人立刻動身攔截,至於另外兩方,想來當是兩個築基門人,一方便交給小徒與三位師侄,另一方便交給炎華師兄,你們看這樣可好?”天璣子忖度片刻說道。

炎華子聽說,點點頭,又道:“以為兄看,天璣師弟此法可行,但不知靜蓮師妹與二位師弟意下如何?”

四人應援而來,對於聯手追擊魔門長老之事早已心有準備。聞得此言,也只回頭各望了身後弟子一眼,先後點點頭,應了下來。

“既然師妹和兩位師弟無異議,事不宜遲,我們四個先行赴東方追擊魔宗長老。至於另外兩個,已不足為慮,便交由炎華師兄調配人手吧。”

天璣道人做事一向雷厲風行,說完此話,站起身來,招呼三人一聲,遂向殿外走去。三人見他如此乾脆,只好苦笑一聲,尾隨而去。

炎華子並郎飛等人送至門外,郎飛瞅得空閒,扯了扯悟真子的衣袖,小聲問道:“師父,你還沒說你和那靜蓮仙姑到底是怎麼回事哩?”

悟真子神色一冷,答道:“你可知道二師兄曾教訓扶搖島一女弟子之事?”

郎飛點點頭。悟真子指著靜蓮仙姑,道:“當年鳳熙上人來我積雷山興師問罪,所帶之人便是這靜蓮子。那時節,師父曾與鳳熙上人賭鬥,而你師父我,便與這靜蓮子過了幾招。”

“哦?”郎飛眯眼瞅了瞅靜蓮子,奇道:“但不知勝負如何?”

悟真子嘿嘿一笑,一臉得意的道:“那婆娘眼高於頂,當時師父我賣了個乖,以智取勝,將他那流雲絲袖扯了一隻下來。這不,時至今日,那婆子還耿耿於懷,成天光著個膀子四處逛遊,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是深閨怨婦似得。”

郎飛點了點頭,再未出聲。悟真子又囑咐他幾句,著他注意安全。常言道死道友不死貧道,那幾個既不是故人亦不是盟友,若事有不諧,即便舍了他們,管他別人怎麼說,只要自己得以保全性命就好。又說那扶搖島的小妮子不是個善茬,讓郎飛千萬注意,別陰溝裡翻了船,到時候自己丟面子不說,他這當師父的也蒙羞。

郎飛一一應了,悟真子方才安下心,並封榘子、天璣子、靜蓮子三人,別過炎華子,御風向東而去。

幾人走後,炎華子帶他幾個小輩弟子迴轉前殿,又命一位當值弟子傳了一位執事進來。

幾個人圍在一起商議片刻,根據別院弟子明察暗訪的結果,炎華子著那位執事選了十個築基期的別院弟子,隨後趕往西方,追蹤一個築基妖人。後又著郎飛幾個帶了一位熟悉地形的弟子,趕赴南方棲鳥海域追擊另一位築基魔修。

單說郎飛一行五人,向著南方進發,經有五日光陰,來到一頻見海鳥、瑚礁遍佈的海域。那位別院弟子告訴四人此便是棲鳥海域。五人遂將坐騎栓禁在海域外圍一座荒涼的小島上,御空低飛,沿著千里範圍四下搜尋。

因那魔宗妖人有築基後期修為,他四人相約聚在一起搜尋敵蹤,郎飛雖覺費事,可又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只得應承下來。

如此搜尋一日,妖人未見,可他們五人間的關係倒叫郎飛哭笑不得。一路上五人排布之勢;郎飛在前,惠香居中,滅塵子與伏羅子一左一右,宛似哼哈二將一般將她夾在正中。郎飛曾抽空向後看了幾眼,見那別院弟子雖走在最後,可一雙眼亦不離惠香身子左右。滅塵子與伏羅子對惠香的愛慕之心溢於言表,那別院弟子雖說心中也有非分念想,可畢竟身份難比二人,只得將愛意深埋心底。這一刻,對三人而言,與其說來搜敵,倒不如說是為獻媚而來。

起初,滅塵子與伏羅子也以為郎飛與他們一般,可經過一日的相處,見郎飛並未對惠香大獻殷勤,這二人放下心來,因又見那別院弟子識趣,只剩他二人相爭,遂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