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牛回來,小法的臉被我那一下抽的通紅,腦袋上也全是包。他爸也不管那個,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罵他,‘你他媽個孬種,那麼大的個子狗屁不是,給我滾回家去。’我和六子還有姐姐們回到我大爺家,姐姐們一邊笑一邊七嘴八舌的把剛才打架的事兒和我大爺說了,我大爺樂壞了,說,‘好,打的好,下次再打還這麼幹。’我大爺瞅瞅我瑩瑩姐姐,嘿嘿的笑,也沒說啥。我大爺也奇怪,這麼水靈個丫頭咋這麼狠呢?呵呵哈。
(七)打老婆
(七)打老婆
表弟:小法哭著回家,告訴他媽被打的事,他媽護獨子,不幹了,領著他去找我大爺。他家離我大爺家也不遠,幾步就到了,對我大爺說,‘大哥,你看看六子和二小,這也太狠了,你看看這臉給打的,腫這麼高。’我大爺平時也挺喜歡小法的,經常逗他,笑著對小法說,‘吆,一天不見咋變胖了呢?呵呵呵。’小法還在嗚嗚嗚的哭,一邊哭一邊擦鼻涕說,‘二小和六子用鞋抽我,我腦袋上全是包。’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反正在我大爺家,我才不怕呢,我說,‘小法小法,不對,剛才沒有這麼高。’六子說,‘咋整地,又被蜂子(蜜蜂)鉤了(蟄)?’小法哭著說,‘沒有,又被俺爸打了一巴掌。’小法他媽一聽更火了,罵著說,‘王明發,我操你個媽的。。。’下面的話還沒罵出來呢,王明發也進院子了,上去就是兩腳,踢的他老婆直蹦高,罵他老婆,‘你他媽罵啥呢?我踹死你個逼養的,你個傻老孃們兒在這兒得色個屁,孩子打仗你瞅瞅你個熊樣,跟他媽死了親孃似的,你他媽給我滾回去,別他媽在這兒給我丟人。’他老婆不敢吱聲了,要吱聲肯定捱揍,王明發那打老婆全村都是有名的,那可是真打啊,揪著頭髮扇嘴巴子啊,那打到什麼程度,小法小時候睡覺,晚上他爸要是不打一頓他媽,他都睡不著,呵呵,要是睡著了不管打的多猛聲音多大,小法睡的跟死豬一樣,不當事兒。也不怪王明發,他那個死老婆人見人煩,我老婆要是那樣,我一天揍她八遍都是少的。除了王明發,打老婆最猛的就是我爸了。
表弟:小法他媽一看這架勢,算了,乖乖的回家去了,一邊走一邊嘀咕。王明發一甩手扔出去一塊石頭,罵他老婆,操你個媽的,你他媽叨咕什麼玩意兒。石頭正打在他老婆的大屁股上,疼的他老婆嘷的叫了一聲,就象用石頭打到狗一樣的叫喚,一邊揉屁股一邊快跑。我大爺遞給王明發一顆煙,笑了笑,說,‘算了,老孃們事兒就是多。’王明發把煙點著,說,‘是啊,孩子他媽的打仗,你瞅給她得色的。’說著看了一眼他兒子,話是這麼說,他也心疼啊,狠鐵不成鋼啊。王明發哥仨,就這麼一個小子,王老大王老二一人生了兩個姑娘也沒生出個小子,小法可是老王家的獨苗啊,傳宗接代就靠他了,被打了誰不心疼啊。我大爺向小法擺擺手,說,‘法兒啊,過來,大爺這有杏。’說著從牆根的一個筐裡抓了一把杏出來,那是我大爺剛買的,瑩瑩姐姐愛吃杏。小法接過杏不哭了,轉身回家去了。王明法說了幾句客套話也回家了,估計是回去打老婆去了,心裡憋屈,除了晚上關燈,這個時候他最需要他老婆了,哈哈哈。
表弟:大爺給我們分了杏,掏出兩塊錢讓我和六子去給他買菸。我和六子一邊吃著杏一邊往賣店走。經過小法家大門口,聽見屋裡嗞哇亂叫,扭頭一看,王明發正輪著笤帚打他老婆呢。小法站在院子裡吃著杏,就跟沒事兒一樣,他
奶奶從西屋出來,站門口喊小法,‘法兒啊,這孩子,嘎哈呢?你爸打你媽了你沒看見啊?快去拉拉啊!?’小法看看他奶奶,說,‘等一會兒,吃杏呢。’他奶奶氣的直蹦高,罵他,‘你個小獨子,那麼大了屁事不懂。’說著一歪一歪的(他奶奶是小腳)到東屋去拉架。小法還是不動,喊他奶奶,‘你去嘎哈呀,打累了就不打了。’我和六子呵呵的笑,喊小法,‘小法兒,走,給我大爺買菸去。’小法說,‘不去,你倆揍人。’六子說,‘操,不揍你,騙你小狗。’小法看了看屋裡,還是不動彈,說,‘不行,俺爸說一會兒去撈魚,等他打完了俺們就去。
表弟:王明發打老婆也就是拳打腳踢,動動笤帚棍子什麼的,和我爸沒的比,我爸動過刀。要是奧運會有打老婆比賽,我爸肯定是冠軍,王明發只能排第二。
我:(笑)
表弟:從我記事兒起,我爸就開始打我媽了,我媽和他爭個一句兩句,要麼他氣兒不順,動手就打。我和我媽一夥,我要是在家,就死抱著我爸的腿,不讓我爸打我媽,我爸踢我扇我也不鬆手,有的時候打急了,就對我爸喊,‘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