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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護罷了。

十天的時間不長不短。

十天,十艘閩江級的大船往返了一次溫州,運走大批物資和百姓,江南這裡只剩下海軍陸戰隊還在守衛著前進基地。

十天,嶽效飛賣掉了所有能找到的效飛神弩。這東西現在已成為守城的必備之物,包括十艘大船從溫州蒐羅來的,這些東西給神州城換來了三十萬兩白銀和近一千輛戰車以及其他戰甲和武器的訂貨。

十天,對於嶽效飛個人來說,這十天是充滿歡樂、愛戀和收穫的日子。也是他永生難忘的日子。十天裡,夜夜**下的慕容楚楚已從一個略略俏皮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飽受愛情滋潤的容光煥發的小婦人。

第十天,神州軍和來時一樣的迅速乘著十艘大船悄然離去。

回程的日子,倘若平安無事那倒也沒什麼好說的,可是這些日子中卻發生了嶽效飛漫長的一生中起著決定性的作用的事情。

那一天的海面上騰起一輪豔陽,風平浪靜的海面上,碧蘭的海水裡一群群的海豚在船旁嬉戲著追逐著大船。被和穩的而稍稍強動的風鼓起的一片片灰色的船帆,附近也常常有高唱著歌謠的白鷗飛舞。

如果不是發生後面的事,一切都那麼美好,時常厚著臉皮強拉著慕容楚楚到甲板上四處遊逛的嶽效飛常常惹起手下的一片“噓”聲。有時嶽效飛在想,是不是該學學“泰坦尼克號”裡面的的鏡頭去船頭擺個浪漫型的poss,最後還是放棄了個這個想法,省得讓那幫無聊的傢伙再“噓”聲四起。

慕容卓則倚在船舷上,品著飲料瓶中的頂級紹興美酒極品女兒紅心裡對自己說:“這個人不是一個很好的領袖,他缺乏城府和“威”不過麼既然有我在,這些都是易於解決的事。”

“三點鐘方向,大船三艘。”桅頂上的暸望手發出警報。

“嗚”長長的戰鬥警報在船上響了起來。聽到戰鬥警報除了楚楚稍有點緊張外,其他人雖然快速而認真的履行自己的職責,但沒有人緊張,這個只是神州軍的規矩“永遠警惕”罷了,哪怕遇到的船支看上去像上漁船,戰鬥警報也是會發的。

“楚楚,你先回房換上我給你的戰甲,留在艙室裡別出來。”

嶽效飛先打發走臉色稍稍發白的慕容楚楚,在岸上楚楚算得上也些本領,可在這一望無垠的大海之上,她大約也沒那個本事“嗖”的一聲跳上岸去。

“永遠警惕,光想先發制人,我說一天來這麼十幾次你煩不煩。”慕容卓呷一口酒,說來他雖然是參謀長,對海戰懂得可不怎麼多。

“你懂個屁,岸上打不贏了可以跑,海里打不贏只剩下餵魚了。”嶽效飛收起平時吊而郎當、嘻皮笑臉的模樣,嘴上罵了一句不開竅的慕容卓,眼眼卻絲毫沒有離開望遠鏡。

“走,我們去船長室。”嶽效飛看那三艘船越來越近,心中隱隱泛起強烈的不安,可是怎麼想都有些不得要領,逐拉著慕容卓去找船長問個明白。

“長官”鄭肇基看見嶽效飛三個閃進了船長室,立即立正敬禮。

做為旗艦閩江號的船長是個跑過南洋的老水手,早年也幹過海盜,五十歲的年紀上帶了些錢財回延平老家打算安享晚年。誰知沒多久清兵就到了,作為見過些世面的他一開始就帶著全家投入老軍營,此刻他聽到嶽效飛進來,很隨意的敬了個不怎麼象樣的軍禮。

“於鬍子,怎麼樣了?”

于濤今年五十有二,因長了一臉的薑黃鬍子,時常被嶽效飛這沒大沒小的傢伙張嘴亂叫。

“躲不過去,我敢肯定這三艘西洋人的戰艦就是窩在這等咱們的。”說著他伸手捋捋鬍子伸手往腰間去抓酒葫蘆。

慕容卓因為自己對於海戰的生疏,估計以後少不得要請教人家,所以自然遞上自己的美酒。

“嗯,好酒!”於鬍子喝完也不道謝順手把瓶子就掛在自己腰上了。再捋捋鬍子才說:“兩位長官,今天這事可是多多少少有點兇險呢,我們只有兩艘炮船,雖然有梭魚級可以幫忙,可是也斷難取勝,為今之計也只有拼死一搏,其他八艘大船要快走才行。”

說罷,瞅了一眼嶽效飛,回過身再把望遠鏡架上,不再理會幾人。

嶽效飛看看慕容卓瞳孔已冷冷的縮成一點,手搭在和所有士兵一樣吊在肩旁的手雷。 “你休想點我的穴道,慕容卓,聽我命令立即率其餘兩艘大船返回溫州城,還有施琅、徐烈鈞兩個給我帶走。見他們兩個煩!”

慕容卓搖搖頭道:“你他媽真是個二桿子,你完蛋了這神州城怎麼辦?我們保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