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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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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想跟他走,我要留在秋的身邊,我要永遠永遠留在秋的身邊啊!

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不是麼?就在這個時候,難道還要再出現波折麼?

可是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憑內心如烈火焚燒一般的焦急洶湧澎湃。

任平生望著我,或許是我的神情令他非常不滿意,所以他臉色一黑,沉聲道:“白虎所做的一切,我不能容忍,你們成親,我更不能容忍!”

這時,外頭遠處傳來了焦急地呼喚我名字的聲音。

“流螢!!流螢!!!”

是秋的聲音,是他來了!

我的心忽然就落了下來。我的秋在的話,這世上就沒有什麼是可怕的。我多麼想大聲地呼喚他的名字,可是我喊不出來。

任平生低下頭,神色複雜地望著我。有那麼一兩回,他似乎想要抱著我起身,可是他最終坐在那裡沒有動。

直到我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聶秋遠帶著滿臉的慌亂和怒意出現在門口。

當他看到房中兩個人的模樣,他一下子就呆住了。(未完待續。。)

No。194 蜜(4)

屋裡的狀態,不要說聶秋遠被驚到了,連我自己看看,都覺得極為不堪。

桌案上插著花,燃著搖曳的紅燭,疊起的杯盤碗筷尚未來得及取出去。屋裡的男子斜坐在榻上,懷中抱著肢體綿軟無力女子,兩個人都是衣衫凌亂。最鬧心的是,任平生唇角上居然還殘留著我嘴唇上塗的胭脂。

以秋的聰明敏銳,一定是立馬就猜出這個房間裡曾經發生的全部事情了吧。

所以驚濤駭浪般的怒火,驟然把小小的屋子燃得熱氣騰騰。

“任平生!”聶秋遠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吼道,彷彿想把任平生的名字嚼碎似的。

任平生抬手捏住了我的下頜,面上掛了一絲詭異的笑。

“玄武,你來晚了。阿螢她,妙不可言,真是個讓人慾罷不能的小尤物!”

我在心裡大罵你放屁,可是又喊不出來,真是急死人了。這副模樣,秋就是誤會我**於他,也是有理由的,他這是企圖開頭就激怒秋啊。

聶秋遠的目光望向我,這個時候,令人驚訝的,我看到的不是男人的尊嚴被踐踏的屈辱,而是隻給我一人的濃濃的疼惜。

他望著我,說話的聲音與剛才憤怒的嘶啞忽地大相徑庭,而是充滿了溫情的撫慰:“真真,別怕,別難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要想,很快,很快我就會抱著你,一直到你把什麼都忘了為止。真真,馬上就要拜堂了。不要哭。不許把眼睛哭腫了啊。”

本來我這會兒沒有哭了。他這一說,我的眼淚立馬就掉下來了。

這話裡的意思,真的是誤會我**了吧?他是在告訴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會愛我,不離不棄,絕不動搖?

有這句話,真讓人覺得此生無憾了。

“哦。原來他喚你作真真麼……”任平生的目光掃了掃我,不知怎的被激怒的一方反而變成了他。

“任平生,放開她,衝我來。”聶秋遠的聲音恢復了平靜和冷冽,我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衝你來?如果我一開始就不是衝你來的呢?如果我的目標本來就是她呢?”任平生似怒非怒,陰陽怪氣地說道。

“那也衝我來。她是我娘子,想搶走,除非殺得了我。”

任平生冷笑了一聲。

“天鏡門的人,如此重視姻緣,豈不是自尋死路?”

聶秋遠也冷冷地笑了。

“你們。早就已經不是天鏡門了。”

言罷,秋就一步一步地衝著我們逼近了過來。

任平生沒有動。只緩緩地抽出了一柄彎刀。

“玄武,不要再向前了,阿螢的小命,還捏在我的手心裡。

但是聶秋遠並沒有停下來。

任平生皺了皺眉頭,緩緩地將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可是聶秋遠依然沒有停,他就這樣走到近前,伸手就捏住了任平生持刀的手腕。

我看傻了,有這樣解救人質的嗎?要是我們都這樣解救人質,那人質早就死絕了。

可事實是,任平生並沒有一刀抹了我的脖子。

“放下她,衝我來。”聶秋遠擒著他的手腕,沉聲道。

任平生的目中呼地燃起一股怒火。但是,出人意料地,他並沒有對我下手,而是依言展臂將我放在了床上,自己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