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和那人換了座位。

&esp;&esp;“今天怎麼不見udi？”陸志燁給陶年倒茶。

&esp;&esp;陶年抬手食指和中指併攏在臺上敲了三下。

&esp;&esp;“放在寵物樂園，這裡人太多怕它闖禍。”

&esp;&esp;陶年這話若有所指，陸志燁想到昨天udi闖下的禍，偏偏還是楊則惟。

&esp;&esp;陸志燁為楊則惟說話：“阿惟不會同udi計較，他為人很隨和。”

&esp;&esp;陶年不知道這些年楊則惟的性格變化這麼大，連身邊親近的朋友覺得他隨和，他暫時還不知道楊則惟身上哪裡隨和。

&esp;&esp;陶年和陸志燁不熟，也沒有理由對他說出反駁的話，唯有沉默作罷。

&esp;&esp;旁邊交流聲太吵，陸志燁側頭靠近和陶年說話，陸志燁的眼睛時不時看一眼陶年。

&esp;&esp;楊則惟越飲越覺得茶澀，放下茶杯沒有再動。

&esp;&esp;陶年沒回應也沒有掃了陸志燁的興致：“昨晚你和阿惟在頂層談公事，霍啟楠無禮闖入，今早得知他斷了兩條肋骨。”

&esp;&esp;這個訊息比楊則惟性格隨和來得更讓人信服。

&esp;&esp;“回港島了？”陶年問。

&esp;&esp;陸志燁想了想說：“應該還沒有，傷得太重不方便挪動。”

&esp;&esp;陶年想起昨晚楊則惟那一腳，是踢在胸口上。

&esp;&esp;陸志燁見陶年不說話，以為他在擔心，開口安撫：“不需要擔心，昨晚你沒有動手，要算也是楊家和霍家的事，udi還是受害狗呢。”

&esp;&esp;陸志燁面前的茶杯空了，陶年為他斟茶，對方給予叩茶禮。

&esp;&esp;他放下茶壺，眼神自然地往對面看了一眼，飯菜還在繼續上，位置上的碗筷還沒有收拾，人不在座位上。

&esp;&esp;新上一道清蒸東星斑，陸志燁剛開口讓陶年試一下，陶年口袋裡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

&esp;&esp;海上沒有訊號是正常的，但船上有訊號器，在船上與外界聯絡通暢，毫無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