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鳳察覺到身後的下方，傳來一股細微的空間波動。

立即，他的眼神一凜，一腳踩了過去，正好踩中沉淵古劍的劍鋒，強橫的力量，像是一座魔山一樣向下鎮壓。

“給我去死。”

裳鳳以閃電一般的速度，結成一道掌印，拍擊向張若塵的頭顱。

“譁——”

張若塵再次從原地消失，躲開了裳鳳的殺招。

下一刻，張若塵出現在距離裳鳳三十多丈之外的地方，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息。剛才的幾次交鋒，可謂是險之又險，哪怕是速度慢了半個剎那，他也會被裳鳳殺死。

即便他經過精密的推算，每一招都見好就收，立即使用空間挪移逃走，卻還是被裳鳳的掌力震得受了一些內傷。

黑色骷髏爬了起來，回到張若塵的身旁，一雙邪氣森然的鬼火眼睛，瞪著對面的裳鳳。

此刻，裳鳳感覺到身體無比虛弱，就像是突然蒼老了兩百歲，這樣虛弱感，簡直比體內的傷勢，還要讓他難受。網

“怎麼會這樣？”

裳鳳的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身體在輕輕顫抖，甚至有些站立不穩。

與衰弱的裳鳳不同，張若塵卻是戰意旺盛，抬起了手中的沉淵古劍，盯著劍體上的時間印記，淡淡的道：“是時間的力量。”?先前，張若塵的那幾劍，根本就不是要殺裳鳳，而是將一道又一道時間印記打到裳鳳的身上，斬他的壽元，讓他變得虛弱。

現在大局已定，張若塵才將這個秘密講出來。

“易皇，去吧，殺了他。”

張若塵的聲音，頗為淡漠的說道。

……

（今晚有事，很有可能不會更新，這個……真的很抱歉。當然，如果回來得早，肯定會再寫一章。）